“什麼?”店員一驚。“8000?”
尹香篆坦然,說:“是啊。”
店員咋舌,說:“太貴了吧。”
尹香篆說:“不貴啊。”
店員不是傻子,也不喜歡別人把他當傻子,說:“什麼不貴啊,碰一下Benz,BMW,也不至於要8000吧。”
尹香篆一哼,說:“Benz,BMW怎麼可以和我比?”
店員不憤,說:“怎麼不能跟你比。”再說,Benz-S,BMW7,怎麼也得一兩百萬一輛吧。
尹香篆混夜店,雖說不是坐台的,當然也不是出台的,可是,陪人,卻當然不會是盡義務,獻愛心,而且,收錢,比起花魁不僅不低,還要高,她理直氣壯,說:“知道姐姐是什麼人,姐姐陪人喝一杯酒,人家怎麼也得掏出3萬多。”
店員一怔,說:“你是陪酒的?”
尹香篆不是陪酒的,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陪酒的,雖說,她幹的和陪酒的差不多,說:“我在公司上班,是助理,陪陪客戶,是工作。”
店員一哼,不是好糊弄的,說:“你是助理,還在公司上班?”
尹香篆肯定,說:“是啊。”
店員說:“可是,你是助理,你不是應該領工資,陪人喝酒,是你的工作,公司既然已經付給你工資,別人又幹嘛要再給你錢。”
尹香篆憤恨——你大腦癡呆,不行啊,你幹嘛非得想這麼多,不過,既然店員問了,她不給一個答複當然不行,不然,還不得讓店員以為,自己讓他問倒,啞口無言,認定自己是陪酒的,再說,她混夜店,隨機應變是基本功,是必須的,一笑,壓根不把店員提出的問題當回事,說:“懂不懂什麼叫獻殷勤,什麼叫人情,我是助理,陪客戶喝酒是工作,可是,我是美女啊,客戶獻獻殷勤,送給我一些禮物,不是應該的?”
店員說:“你剛才不是說錢?”
尹香篆一白,店員挑刺,也許會難住別人,可卻當然不會難住她,她沒給店員好臉色,冷冷的,說:“我把別人送給我的禮物說給你聽,你懂嗎,知道嗎?不如直接換算成錢告訴你,省得你稀裏糊塗的,什麼全都不知道。”
店員沒見過世麵,別人跟他說包、表什麼的,他當然不了解,值多少錢,隻好認栽,說:“我不碰你——”再說,碰尹香篆一下,賠8000,當然會讓他心痛。
托住尹香篆的鞋跟,店員小心翼翼地給尹香篆茶歇,畢竟,碰到尹香篆的腳,可就是8000呢,不過,給尹香篆擦鞋,畢竟讓他付出了體力勞動,要是不撈到點什麼,實在對不起自己,虧得慌,一抬頭,他的目光滑過尹香篆的美腿,他半蹲著,尹香篆坐著,居高臨下,而相應的,他仰視尹香篆,不經意的見到一片風光,讓他一下子不由的亢奮。
尹香篆一怔,她混夜店,對於男男女女的事情何止熟知,簡直是爛熟,再說,她穿的什麼,她自己難道不知道,一下子憤恨,斥責說:“瞎看什麼?”
店員委屈,他是瞎看嗎,他是注視啊,再說,他仰視尹香篆又不是故意的,不過,不管怎麼著,尹香篆說話,意思是明確的,當然不是許可他仰頭注視自己,而是不許他仰頭,再注視她,沒轍,店員一低頭,隻好管束住自己不再抬頭看,不過,尹香篆是美女,腳瘦瘦的,秀氣,一樣誘人,他給尹香篆擦鞋,看到的當然不隻是尹香篆的鞋,自然包括尹香篆的腳,對於他來說,依舊是福利,讓他不由的亢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