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霖雨喝擂茶,當然需要是她喜歡的,不過,蔣立言不甘休,依舊巴望著讓夏霖雨喝他找人給夏霖雨做的擂茶,給夏霖雨獻殷勤,說:“可是,我找人做的擂茶,比她做的好喝啊,我想,你也一定會喜歡吧。”
夏霖雨搓火——蔣立言,你還沒完沒了啊,不給你一點點顏色,看來,還真是不行,一下了冷臉,說:“雲藻是我的同學,你找人做的擂茶,怎麼可以拿來和她做的相比。”
雲藻沒什麼,不過,雲藻是夏霖雨的同學,可卻讓她的身份,在蔣立言看來,比起普通人一下子變得高出一大截,她做的擂茶,自然不是廚子做的可以拿來相比的。
蔣立言無奈,可又憤恨,不過,卻又自然不會憤恨夏霖雨,而是看一眼雲藻,憤恨她。
刷盤子洗碗是體力勞動,粗活,當然歸我幹,雲藻不好讓我一個人幹,她又閑不住,說幫我幹,我當然沒答應,一個人在廚房吭哧吭哧的刷盤子洗碗,出來,蔣立言賴著不走,和夏霖雨說:“要不,我住下?”
夏霖雨白一眼蔣立言,當然不樂意,不過,直說;“滾。”下逐客令,對於蔣立言來說,卻又不合適,看我一眼,夏霖雨想都不想直接把我拉下水,征求我的意見,說:“你看呢?”
我看一眼蔣立言,當然不願意讓他留下住,不過,房子是夏霖雨租的,我不好囂張,讓蔣立言滾,不過,不讓他滾,我又該怎麼辦,想一下,我不由的犯壞,對夏霖雨說:“是不是我摟著你睡?”
夏霖雨一怔。“什麼?你摟著我睡?”
我恬不知恥,說:“是啊。”
夏霖雨囧,說:“為什麼?”
我瞟一眼蔣立言,說:“萬一,他摸過來怎麼辦?”
蔣立言氣死,摸過來,你拿我當什麼了?不過,要是夏霖雨獨自睡,門又沒關,誘惑力太大,還真是讓他把持不住打算摸過去,而我摟著夏霖雨,算是貼身護衛夏霖雨,算是對他的威懾,讓他對於摸過來,不得不顧忌,不過,現在,他首先要考慮的當然不是這,而是怎麼避免不讓我摟著夏霖雨睡變成他不願意見到的事實,連忙的一瞪眼,威嚇我,說:“你敢?”
我混不吝,有什麼不敢的,一伸胳膊摟住夏霖雨,斜視一眼蔣立言,挑釁,說;“你說呢?”
蔣立言瞠目結舌,簡直恨死我,不過,他過來硬把我和夏霖雨拉開,可是,我是什麼人,脾氣不好,又善於幹仗,又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呢,再說,幹一仗,他沒把握一定打贏我,可要是讓我暴打一頓對於他來說實在太丟人,不過,讓我摟著夏霖雨,卻又自然不是他可以容忍的,挑唆夏霖雨,對她說:“你,你怎麼可以讓他摟著呢?”
夏霖雨不喜歡我沒經過她的許可摟住她,不過,既然我已經摟住她,變成既成事實,她再說什麼,也沒辦法改變什麼,況且,要是她說,她不同意我摟住他,還不等於是給蔣立言借口,讓他堂而皇之的讓我和她分開嗎,而這卻又自然不可能是夏霖雨願意見到的,一哼,嬌蠻,說:“他摟住我怎麼了,我願意讓他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