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死,不過,我下去,留下夏霖雨和雲藻,當然不合適,再說,程水涵一踩油門,Benz飛奔了,我怎麼辦?打車追她,我心疼錢,不打車,跑步追趕程水涵,可是,我也得有這能耐啊,再說,要是我能夠辦到這,幹脆去參加奧運會拿金牌得了——為國爭光,還撈錢,名利雙收,我又何必在學校上學呢?不過,最重要的卻又不是這,我看一眼夏霖雨,她平靜,對於程水涵的駕駛技能一點不懷疑,我想,程水涵的駕駛技能應該沒問題,再說,夏霖雨都不懷疑程水涵的駕駛技能,我非要下去表明自己對於程水涵的駕駛技能不相信,不是明擺著和夏霖雨唱反調,和她對著幹,當然不可以。
程水涵開車,她和夏霖雨並排坐著,我和雲藻坐在後座,雲藻香玉溫柔,不勾引我,可是,她靜靜地坐著,誘惑力依然十足,誘惑我不由的一瞥,可是,明目張膽的注視她,欣賞她,卻又不敢,隻是讓目光急匆匆地一掃,掠過雲藻的美腿、蠻腰和酥乳,不過,隻是一瞥,當然無法滿足我,逮到機會,我當然一瞥,緊跟著一瞥,讓目光不停地亂掃,甚至沒法控製住自己。好在雲藻側頭,注視窗外,並沒發現我不停地一瞥一瞥的,讓自己的目光反反複複的掃蕩她,不過,夏霖雨不是省油燈,抬眼,掃視一眼後視鏡,立刻發現我的不軌行為,可卻並不急於發作,揭穿我,而是靜靜地觀察我,直到過去三分鍾,她冷不防的發難,咳嗽一聲,說:“你看什麼呢?”
我嚇一跳,怎麼讓夏霖雨發現了,再說,夏霖雨一說,雲藻怎麼可能聽不到,回過頭,忙問:“怎麼了?”
夏霖雨不給我留情麵,指一下我,說:“他偷窺你。”
我屈枉,我不就是瞥一眼雲藻,怎麼竟然扯上偷窺她,連忙的辯解,說:“不,不是。”
夏霖雨較真,追問說:“怎麼不是?”
我說:“就是看一眼雲藻唄。”
夏霖雨一哼,當然不會認同我的辯解,說:“你看雲藻,經過她許可嗎?”
我說:“當然沒經過。”
夏霖雨說:“人家沒同意你看,你看什麼,不是偷窺,又是什麼啊?”
我知道,不經過雲藻允許,看雲藻,當然是偷窺,可卻不能承認,說:“我是不經意的看到啊。”
夏霖雨不買賬,說:“可是,你怎麼總是不經意的看到呢?”
我一顫——不經意的看雲藻,一次可以,可是,不能接二連三吧,再說,接二連三的看雲藻,我不是故意的,又是什麼,而且,自然不可能是無意的,不過,偷窺雲藻,要是認了,不隻是會影響雲藻對我的看法,還會讓夏霖雨對我的看法產生不良的影響,再說,程水涵可還在,要是我偷窺雲藻的罪名坐實,她本來就看不起我,還不把我冷嘲熱諷的罵死啊,我矯情,忙說:“我不是看雲藻。”
夏霖雨不依不饒,說:“不是,是什麼?”
我說:“是看雲藻的裙子。”
夏霖雨一怔,說:“裙子?”
我忙說:“是啊。”
夏霖雨說:“你看雲藻的裙子幹什麼?”
我討好夏霖雨,不惜諂媚,說:“我想給你買一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