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擺?顯擺?高富帥?我一下子明白,沒錢,別說酒莊,連地下室都買不起,而曉風幹給夏霖雨留地址,寫酒莊,告訴她的,不是自己有錢,可又是什麼呢?再說,他邀請夏霖雨去他的酒莊,是為了什麼?是和夏霖雨私會,他到底想要幹什麼,難道打算追求夏霖雨?讓我不由的對他產生芥蒂,冷冷的斜視一眼他。
草頭哥停手,累得不輕,而結果當然不隻是把他累得不輕,還包括把鹹魚幹打慘了,不過,草頭哥和他帶來的人畢竟不是職業打架鬥毆的,鹹魚幹趴著,起不來,受的可卻都是皮肉傷,並沒傷到筋骨,養一養,過不了三四天,就可以恢複,依舊活蹦亂跳的。
不過,今天的事情還沒完,而且,必須做一個了斷,草頭哥閃開,呼哧呼哧的找到一把椅子坐下,程水涵過來,驗看一下戰果,還算滿意,扭頭對張盛謀,說:“他貪汙博物館的錢,你看怎麼辦?”
吃裏扒外,當然需要嚴辦,再說,鹹魚幹胡說八道,一不留神把張盛謀拉下水,他憋著收拾鹹魚幹,已經不耐煩,程水涵一問他,他迫不得已的,當然想要發表意見,表明該要怎麼收拾鹹魚幹,不過,他是副校長,是領導,領導說話,先要做樣子,臉一沉,運氣,而後才開口,發表意見,對鹹魚幹說:“博物館,你以後就不要去了,買茶具的錢,你吞下多少吐出來多少,另外罰款肯定是在所難免的,不多要你的5萬塊吧。”
5萬塊錢?鹹魚幹吐血,夠他去酒吧街找多少次站街女,吞進去的,要他吐出來不說,還要讓他再掏出5萬塊,當做罰款,他當然不願意,不過,程水涵在,草頭哥在,曉風幹帶著一幫人也在,代表著什麼,不是威懾,又是什麼呢,他要是豁出去耍無賴,硬說:“我不給。”一頓暴打,估計,一幫人馬上就會讓他再體驗一次,想一下,他哭喪臉,隻好打悲情牌,說:“我窮,沒錢。”
程水涵冷笑一下,鹹魚幹和店員的對話,她可是一字不差全都看過的,說:“你吃裏扒外,貪汙公家的錢不是一次吧,按照你讓他們給博物館買茶具借機貪汙的標準算,兩次,你撈到的可就三萬多,三次,就是四萬多,罰款你5萬,我看,不多,還算少。”
鹹魚幹恨死店員——沒事,你留著對話幹什麼,可是,店員留著對話,鐵證如山,他打算狡賴自然不可能,不過,他到底不是省油燈,轉念一想,又說:“可是,我掙錢,也花錢,再說,做慈善什麼,我可也沒什麼貢獻力量吧。”
“什麼?慈善?”程水涵一怔,當然不信,不過,戲弄一下鹹魚幹,逮到機會,卻又幹嘛要放過,她假裝似信非信,說:“什麼慈善啊?”
鹹魚幹覓到一線機會,可以讓自己逃避5萬塊的罰款,他當然不會放過,而且必須死死地抓住,忙說:“捐助失學的,和孤寡老人唄。”
要是雲藻做這,我當然相信,不過,鹹魚幹會幹這,我當然不相信,再說,誰不知道他和榔頭、奔牛是一黨,沒少出去胡吃海塞,又找站街女,花的不是白紙,可都是錢,怎麼可能剩下什麼結餘,而又去做慈善,說:“就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