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頭哥是打手,是流氓,程水涵帶他來,讓他暴打張盛謀,他打;程水涵不帶他,他自己來,暴打張盛謀當然不存在問題,張盛謀不敢說:“有意見。”沒轍,隻好忍氣吞聲,幹笑一下,說:“沒,當然沒意見。”
出醫院大門,草頭哥帶雲藻往停車場走,恨不得和她一下子直接到夜店,不過,到夜店之後呢,他當然會死纏著雲藻,灌酒給她喝,而雲藻喝多了,又怎麼樣,會不會讓草頭哥趁人之危,帶她去酒店,而去酒店,對於草頭哥來說,除去拉雲藻上床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”當然不會代表著別的,而我對於這當然是無法容忍的,一拉雲藻,示意她不要跟隨草頭哥走。
雲藻不知道我想什麼,和為她擔憂,一怔,說:“怎麼?”
我不好直說為什麼不讓雲藻跟隨草頭哥去夜店,再說,阻止雲藻跟隨草頭哥去夜店,總需要一個理由,而且,在平時,對於我來說,也許並不容易找到,可是,現在,對於我來說,要找到一個理由阻止雲藻跟隨草頭哥去夜店,卻根本不是問題,而且,可以說是信手拈來,對雲藻說:“你不是說要進山嗎,臨出發,是不是應該還需要準備什麼呢?”
雲藻進山,給蔣立言製作茶,是正事,比起這,其他的當然都是次要的,再說,進山不隻是需要準備大米、木柴、木炭,其他的零零碎碎的不少事情也需要準備,再說,進山需要開車吧,到底是開夏霖雨的,還是由她另想辦法,也需要她和大家商量,落實一下吧,無可奈何,她看一眼草頭哥,隻好遺憾,說:“要不,還是以後唄。”
草頭哥氣憤,他距離拉雲藻去夜店喝酒可以說隻差一步之遙,卻讓我硬生生的給攪黃,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,沒理雲藻,他一伸胳膊搭住我的肩膀,說:“走,找地聊一聊。”
聊一聊,不過是借口,找地抽我一頓,才是他真正想要幹的,我自然明白,不過,我怕他嗎?再說,讓他距離雲藻遠一點,我憋著,可也早想和他挑明說一說。
雲藻不算了解草頭哥,不過,草頭哥帶人群毆張盛謀,她可是目擊者,再說,在學校混,不隻是大學,高中,初中,哪個學校,沒幾個討人嫌的混混,草頭哥讓我跟他走,找地聊一聊,到底想幹什麼,雲藻當然知道,連忙的勸阻,說:“算了,還是算了吧。”
草頭哥對雲藻感興趣不假,可要是因由這想讓他聽雲藻的,當然不可能,一擺手,對雲藻還算客氣,說:“你別管。”
雲藻不罷休,依然勸阻草頭哥,說:“別,你們,你們還是算了吧。”
草頭哥不耐煩,不過,發脾氣,他還是忍住,不過,語氣卻又難免不生硬,說:“你別管。”
我怕雲藻吃虧,再說,草頭哥是一流氓,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啊,連忙的一攔雲藻,示意她往後退,說:“你別管。”
雲藻勸阻草頭哥是為了我,可是,我卻讓她別管,難免涉嫌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,不過,雲藻不在乎,已經勸阻草頭哥,說:“算了,還別,別過去了。”
草頭哥沒說話,隻是死死地盯住我,我當然不會怯場,撇下雲藻不管,直接往遠處走。雲藻捉急,連忙的緊跟我,我不耐煩,可是,雲藻來,終究是為我好,我不好對她發火,隻好停住,勸她說:“你回去,還是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