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霖雨沒轍,許可別人對於花粉過敏,就不許可雲藻對於大蒜過敏嗎,再說,她不是學醫的,世上存在什麼疑難雜症,她又怎麼會知道,不過,想要騙過她,卻又實屬不易,說:“你上次來我家,做菜,不也用到大蒜,怎麼沒見過你過敏。”
我的心一沉——是啊,上次,雲藻來我和夏霖雨家,做飯,不也用到大蒜嗎?可又顯而易見,雲藻並未對大蒜過敏啊。
雲藻一笑,繼續超常發揮,說:“我是時不時的,也說不準,怎麼就會過敏?”
夏霖雨徹底沒轍了,生病,誰會定時啊,除非是假裝生病,再說,雲藻大蒜過敏,是因由什麼,她都不知道,又怎麼可能辯駁她,隻好認同雲藻說的,說:“好吧,你多注意。”看我一眼,沒再去追究,為什麼雲藻離開廚房,一溜煙的跑回客廳去。
我在,剛才給雲藻獻殷勤,又給她留下心理陰影,她不好再進來,隻好解下圍裙交給夏霖雨,夏霖雨接過當然樂意,不過,雲藻出去,是由於她對大蒜過敏,而不是由於我給夏霖雨辦事成功,她獲得做菜的權力,她當然不會感謝我。
雲藻不好進來,一直站在門口當然也不好,幹脆借口自己需要休息一下,轉身,往客廳走。
我目送雲藻遠去,不由的跟上。
夏霖雨一拉我,問我說:“你幹嘛去?”
我沒多想,直截了當的,說:“不是你做菜嗎?”自然不需要我留下。
不過,我走,夏霖雨當然不樂意,一瞪眼,責怪我,說:“我做菜,你就不知道幫幫廚。”
幫廚,當然,不然,是不是太沒眼力價?我留下,問夏霖雨,說:“打算讓我幹什麼?”
夏霖雨看一眼,雲藻打算做三蝦豆腐,蝦子、蝦腦、蝦仁都已經準備妥當,隻差一起燴在豆腐中,扔了,當然可惜,夏霖雨不差錢,可卻不敗家,不過,做三蝦豆腐,是雲藻定的,食材又都是雲藻準備的,夏霖雨做完,可也不能完全算是她做的,而隻能算是她和雲藻合作的,完成了雲藻沒完成的事情吧,她一擺手,先讓我呆著,什麼都不用幹,做了三蝦豆腐,讓我端著去餐廳,回來,才交代,說:“給我拿梯子,然後,把大蝦仁給我剝了。”
我一怔,說:“你做菜,怎麼還讓我搬梯子啊。”再說,夏霖雨做三蝦豆腐,沒讓我搬梯子,不也一樣打火,炒菜嗎,而且,夏霖雨多高啊,當模特的,和她站在一起,都要矮一點,她伸伸手,灶台不就夠到了,又怎麼需要我給她搬梯子。
不過,夏霖雨讓我搬梯子,為的當然不是爬上去,伸手,夠灶台,打火和炒菜,我搬來梯子,夏霖雨讓我扶著,她爬上去,打開儲藏櫃,找東西。
平時,我平視夏霖雨,沒什麼機會仰視她,得到機會,我當然不會錯過,仰頭,連忙的一瞟,夏霖雨回家,換上短褲、T恤,雖說,目光滑過夏霖雨的美腿,讓短褲遮擋住,真讓人沒法看到什麼,不過,夏霖雨一抬胳膊,拉動T恤往上走,露出蠻腰,卻又給我一個驚喜,讓我不由的興奮,當然,誘惑我得寸進尺,想要窺視到更多,自然是難以避免的,往前移,我盡量讓自己貼近夏霖雨,夏霖雨的T恤脫離沁雪肌,出現一個空隙,讓我的目光可以投入,可卻比起剛才,我讓我看到的,並不多多少,再說,夏霖雨奇葩逸麗,脊背當然美,不過,男人誰不庸俗,讓我不由的往前轉,正對夏霖雨,我故伎重演,仰視她,雖說,夏霖雨抬胳膊拉起T恤,讓她裸露出肚子和肚臍,誘惑力超強,不過,比起這,對於我來說,吸引力更大的當然是移動目光往上走,再往上,夏霖雨的沁雪肌讓T恤遮擋住,卻又讓我自然沒辦法看到,不過,看不到夏霖雨的沁雪肌,夏霖雨的酥乳,雪堆姑射,撐起T恤,依舊誘惑,讓我不由的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