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話說,實在找不出理由硬要跟隨夏霖雨進去,除非豁出不要臉,讓夏霖雨臭罵我一頓,硬生生的說:“我想看雲藻,就是想看她洗澡。”,而做到這需要的勇氣,卻又是我斷然不會具備的,隻好按照夏霖雨說的,呆在客廳,目送她遠去,一直走進主臥,砰的一下關上門。
夏霖雨回來,我料想,如果不是一頓雷煙火炮抽罵我一頓,一定不正常,一定見鬼了,可是,出乎我意料,還真是見鬼了,夏霖雨竟然沒罵我,隻是狐疑,叨念,說:“怎麼雲藻也說,我做的‘碧螺大玉’有彈性?”
我長出一口氣,幸虧雲藻說的和我說的一樣,可又奇怪,我沒和雲藻串供啊,怎麼她說的竟然和我說的一樣呢?
夏霖雨去洗澡,雲藻當然不會呆在浴室陪著夏霖雨,回到臥室,爬上床,明天,我們還要出發進山,雖說開車,可是,畢竟是趕路,不辛苦是不可能的,她沒幹別的,一拉被單遮住自己,打算直接睡。不過,為什麼雲藻說的和我說的竟然會一樣,卻是一個疑問依舊困擾著我,不過,去敲門,進主臥問雲藻,夏霖雨不是聾子,聽不到當然不可能,我可不敢,拿出手機,發給雲藻微信,說:“方便出來一下嗎?”
雲藻奇怪,大晚上的,我讓她出去幹什麼,再說,近在遲遲,我和她隻隔著一道門,又何必發微信,回複,問我說:“幹什麼?”
我說:“有事問問你。”
雲藻說:“什麼事?”
我不想通過微信和雲藻多說,再說,通過微信把什麼全都說了,我還讓她出來幹什麼,回複雲藻,說:“要不,還是出來麵談。”
雲藻不是夏霖雨穿著睡裙出來,見我,可以一點不在意,想一下,說:“要不你等一下,我換一下衣服。”
我嚇一跳,我讓雲藻出來談,當然是不希望夏霖雨知道,她換衣服,回去撞到夏霖雨,夏霖雨一問她為什麼換衣服,可又該讓她怎麼解釋啊,我連忙的回複雲藻,說:“別換。”再說,雲藻穿著睡裙出來,讓我見到,不是正是我期許的,我又怎麼可能讓她換衣服,再出來?
雲藻為難,說:“我穿著睡裙呢,出去,見你不好吧。”
我不好說:“你穿睡裙出來,才好呢。”想一下,隻好說:“夏霖雨穿著睡裙出來,和聊天,你出來,穿著睡裙和我說事,應該也沒事。”
榜樣的力量,不過,還是沒能讓雲藻改變主意,說:“要不,我還是換換衣服吧。”
我沮喪,雲藻可還真是夠固執的,沒轍,雲藻出來,必然換衣服,看來,我要和她談,隻能另想辦法,回複她,說:“是不是我進去?”
雲藻嚇一跳,回複我說:“什麼?你進來?”
我說:“是啊。”
雲藻說:“可是,你進來,我不是也穿著睡裙?”不過,她不出來,我又需要找她說事,她又不好不讓我進來,想一下,說:“你等一下,我換一下衣服。”
我回複雲藻說;“別。”再說,我讓雲藻出來,她換衣服,我進去,雲藻又換衣服,還不如直接讓雲藻出來呢。
雲藻說:“可是,我穿著睡裙呢,你進來,你和我談事,是不是不合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