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慧性自信滿滿,說:“是啊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?”
江慧性一笑,說:“配合輿論宣傳唄。”
敲定怎麼讓鹹魚幹賣腎,引來大家注意和同情,我以為江慧性找我要談的事情已經談完,問她說:“我是不是可以走。”
江慧性一搖頭,說:“不可以。”
我一愣,說:“為什麼?”
江慧性說:“還一件事需要和你說。”
我說:“什麼事?”
江慧性說:“張盛謀讓草頭哥帶人打了?”
我說:“是啊。”
江慧性說:“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。”
“麻煩?”我和草頭哥不對付,不過,他打張盛謀說到底還有由於為了給我幫忙,我說:“什麼麻煩?”
江慧性說:“會有人報複他。”
我說:“誰?張盛謀?”
江慧性一搖頭,說:“不是張盛謀,不過,打狗看主人。”
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,說:“誰是狗,是誰主人。”
江慧性不好告訴我誰是主人,隻是對我說:“張盛謀是狗。”
我說:“怎麼報複呢?”
江慧性說: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我想,要是報複草頭哥,讓他挨打應該是沒法逃過的。”
我說:“敢打草頭哥?”雖說,我不怕草頭哥,還和他幹仗,不過,草頭哥混社會,也是名聲在外,還沒真沒多少人敢惹他。
江慧性說:“是啊。”
我好奇,說:“誰啊。”
江慧性依然不方便告訴我,說:“你別管。”
我和江慧性相處不久,對她不太了解,依舊強行問她,說:“到底誰?”
江慧性待人不錯,好說話,不過,她是有主見的,她認為不該說的,決定不說的,當然不會說,依舊回複,說;“你別管。”
我不太高興,可又不好強求江慧性,說:“好吧。”不再追問,要打草頭哥的到底是誰,又問她說:“你說,我該怎麼辦?”
江慧性知道我和草頭哥的關係,讓我帶人去幫草頭哥,我未必會願意,草頭哥也未必願意和領情,說:“要不,你給他提一個醒?”
我雖說不願意和草頭哥接觸,帶人直接去幫他,不過,給他提一個醒,當然沒問題,不過,問題是,草頭哥的手機,他和我不對付,當然不會告訴我,而我和他不對付,又怎麼可能管他要,再說,我和他沒交情,又不對付,給他提醒,說小心別人揍他,他會怎麼想?會不會直接誤認為我是在詛咒他,而不是幫他?我想一下,說:“要不,我還是打手機給程水涵吧,讓她去提醒草頭哥。”
江慧性一搖頭,她了解程水涵,說:“她太多疑,你讓她去提醒草頭哥,她肯定刨根問底的問你,你是怎麼知道,別人打算暗算,打算揍他一頓的。”
我一點頭,程水涵是什麼人,我當然知道,長大了,就是一夏霖雨,眼中不揉沙子,什麼事情都要搞一個明白,和她說,別人打算暴揍草頭哥一頓,她不追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才怪呢,沒轍,隻好另想辦法,說:“要不,我給雲藻打手機,讓告訴草頭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