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霖雨來,不是以刑訊為目的的,沒帶著刑具,不過,我冥頑不化,要是不懲戒我一下,在她看,卻又當然不可以,再說,夏霖雨發揮主觀能動性,誰說,不帶刑拘,就沒法對我動刑的,夏霖雨反手扣住我的胳膊,一撐,腳尖離開我的腳麵,讓我不由的一怔——怎麼,難道夏霖雨打算演雜耍,不過,緊跟著,夏霖雨重重的往下一落,卻又讓我明白,夏霖雨在幹的,壓根不是演雜耍。
“哎呀——”我一聲叫,夏霖雨的腳尖踩到我的腳,真是把我疼壞了,夏霖雨一哼,得意,說:“怎麼樣?”
不過,怎麼說,我也算是硬漢,再說,承認窺視夏霖雨的酥乳,多丟人,我依舊強挺著,說:“沒什麼?真沒什麼啊?”
夏霖雨不甘心,再說,我死硬,難道,她軟和,胳膊一撐,腳尖離開的腳麵,又往下一落。
和上次不一樣,我已經知道夏霖雨要幹嘛,做好了心理準備,腳一痛,可卻並沒叫,再說,夏霖雨的腳尖落下,踩我,帶給我的痛比起之前的強烈,可是,帶給我愜意,卻又是之前壓根沒法比擬的。
夏霖雨停住,腳尖踩著我的腳麵,又問我說:“怎麼樣?”
我依舊犯賤,說:“什麼啊?”
夏霖雨二話不說,繼續撐起胳膊,又一彎,而我拿出寧死不屈的架勢,依舊和夏霖雨死磕,她問我。“怎麼樣?”我依舊回複她,說:“什麼啊?”
反反複複的,我和夏霖雨折騰,雖說,動靜不大,可也畢竟無法做到悄無聲息,再說,夏霖雨出來,說打一壺水,可卻總也不回去,難免不讓雲藻疑惑,出來,她壓根沒想到,我和夏霖雨會在一起,還和她較勁,抬頭一望,不由的一怔,說:“你們。”
夏霖雨尷尬,她可不想讓人見到她凶殘,還是對我,忙說:“沒什麼。”而我沒少占夏霖雨的便宜,讓她帶給我愜意,關鍵時刻,不幫助夏霖雨一把,當然不可以,忙說:“她給我按摩。”
夏霖雨白我一眼——按摩?你見過,腳踩,給人按摩的嗎?不過,我卻依舊鎮定,說:“我們家鄉的土法,跟泰國人腳踩差不多。”
雲藻單純,沒多想什麼,問我說:“效果怎麼樣?”
我不好說愜意,不然夏霖雨會怎麼想,一笑,說:“當然,舒服唄。”
雲藻一擺手,示意我們,說:“你們繼續。”轉過身,她往回走,夏霖雨趁機,一瞪我,說:“賤骨頭。”
我一怔,沒反應過來,說:“什麼?”
夏霖雨說:“我踩你,你還說舒服?”
我說舒服,是幫夏霖雨,可是,她恩將仇報,竟然還說我,我不憤,底氣足,說:“還不是因為你。”
夏霖雨知道,我說的對,再說,我不說舒服,而是實話實話痛,難道能夠敷衍過去雲藻嗎,不過,她手一撐,腳尖抬起,卻又往下重重的一落,雖然,帶給我的愜意遠大於苦痛,可卻還是讓我沒法不生氣,說:“怎麼,你還沒完了?”
夏霖雨理直氣壯,一點不認為自己做的過分,和我理論,振振有詞,說:“你偷窺我的事情,算是過去了,可是,你說,雲藻做的飯好吃,咱們總該算一下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