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藻采茶,我和夏霖雨本想幫忙,不過,她說采茶是技術活,我和夏霖雨幹不了,我和夏霖雨沒轍,隻好待在一邊旁觀,雲藻走進茶園,手法細膩,輕輕地捏下葉片,卻又不使葉片受到損傷,也不讓枝條折斷,手勁柔和,讓她變成一道迷人的風景,而且,甚至讓我認為,采茶,也隻有雲藻才適合幹吧。
背起簍子,我們又轉進其他的茶園,雲藻出來采茶,是為了送給蔣立言,可是,我和夏霖雨跟來,又給她幫忙,她總不能白讓我和夏霖雨跟來,幫忙吧,問我夏霖雨說:“你們喜歡什麼花?”
夏霖雨想都沒想,說;“蘭花。”
我不喜歡花,喜歡樹,說:“桐梓。”
雲藻說:“好,要說遇到茶園附近長著蘭花,桐梓,我也進去采一些。”
夏霖雨高興,不過,雲藻采茶,給我,她卻又當然不樂意,可又耍心眼,不明說,對雲藻說;“要不你教教我,怎麼采茶?”
雲藻沒多想,既然夏霖雨想學,說:“好吧,我教你。”
夏霖雨采茶,是為我采摘,可是,我粗心,她為我采茶,一份心意,我卻並沒在意,一路不隻是走,攀爬,實在累了,我找地,一屁股坐下,趁機打算好好地歇歇。
夏霖雨采茶,我不過去幫忙,實在沒眼力價,她瞟我一眼,意味深長,沒好氣,說:“你坐著呢?”
我沒反應過來,說:“是啊。”
夏霖雨生氣,不過,發飆說:“算了,不給你采茶了。”她又自然不會做,想一下,對雲藻說:“你先教他。”
我一怔,忙說:“為什麼?”再說,我說過,我要學采茶嗎?
夏霖雨說:“你先學,學會了,再教給我。”
我實在累了,折騰不起,說:“你幹嘛不直接和雲藻學。”
夏霖雨氣死,過來直接踢我一腳,說:“你和雲藻一樣嗎,你教給我采茶,和她教給我采茶能夠一樣嗎?”
我和雲藻當然不一樣,至少我穿內衣隻需要褲衩,不過,重要的當然不是這,而是我和夏霖雨什麼關係,雲藻和夏霖雨什麼關係,我教給夏霖雨采茶和雲藻教給夏霖雨采茶當然不一樣,我沒轍,自然不好推脫,不然夏霖雨說:“難道,我和你的關係和我和雲藻的關係一樣嗎?”可又該讓我怎麼辦,走近雲藻,一笑,說:“美女,麻煩你,教教我。”
雲藻教給誰采茶都一樣,說:“沒問題。”給我做示範,教給我采茶,我注視雲藻,在我看,她手法細膩,手勁柔和,照例又是一道迷人的風景,隻不過比起剛才,我的視角距離雲藻貼近不少,自然讓我比起剛才又入迷了不少。
夏霖雨累了,可卻沒走開,眼中不揉沙子,踹我一腳,說:“你幹什麼呢?”
我一下子回過神,忙說:“沒什麼。”
夏霖雨不信,說:“沒什麼,你都目光發直了?”
我沒帶鏡子,對著照,不過,我注視雲藻,看她采茶,目光發直,我想,一定是真的,是無法抹煞的事實,可是,狡賴,對於我來說,卻又必須的,不然夏霖雨該怎麼想,我忙說:“你不是讓我學采茶,我不專心致誌,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