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前一趴,故意讓脊背和夏霖雨拉開距離,夏霖雨探身,手往前摸索,可是,指尖觸碰不到我的脊背,她隻好踮起腳,盡力的往前探身,終於夏霖雨的手碰到我的脊背,可以給我擦背,可是,我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趴著,不過,坑害夏霖雨,我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,留下痕跡,想一下,說:“美女,你使勁。”
夏霖雨用力給我擦背,手抵住我的脊背,當然,起到的作用,不隻是讓她可以賣力的給我擦背,而且兼顧著可以支撐柱她,我說:“美女,要不你幫我撓撓。”
夏霖雨說:“你癢癢?”
我不癢癢,可是,夏霖雨不給我撓撓,我又怎麼找到由頭,假裝一痛,連忙的一躲,讓她失去重心啊,忙說:“當然。”
夏霖雨沒多想,一伸手,問我說:“撓哪?”
我說:“往左,往右,上一點,對。”
夏霖雨一爪子下來,雖說,沒怎麼用力氣,可是,她和雲藻不一樣,是白富美,美甲是經過修剪的,不需要我假裝一痛,真是讓我不由的一痛,連忙的一躲,夏霖雨的手按住我的脊背,一下子失去支撐,讓她往前不由的一栽。
“哎呀——”一聲叫,夏霖雨的酥乳大,雪堆姑射,一下子沒入水中,不過,她反應到底快,啪的一下扣住我的胳膊一下子拉住,我扭頭,不由的幸災樂禍,不過,夏霖雨的酥乳入水,讓她狼狽,又讓她受驚,嚇壞了,卻又讓我難免心疼,憐惜她,顧不得報複夏霖雨,和享受報複夏霖雨帶給我的快意,我一回身,連忙的扶起夏霖雨,不過,讓人尷尬的是,夏霖雨除去T恤,隻穿著短褲,而T恤濕透,緊貼住沁雪肌,難免讓我見到自己不該見到的,讓人心跳狂亂的景象,不過,夏霖雨穿的T恤是深色的,不是淺色的,雖然讓我見到讓我不該見到的景象,可卻並沒讓夏霖雨犧牲太多色相,不經意的,發給我什麼福利。
夏霖雨呼呼地喘氣,平靜一下,發怒,責怪我說:“你瞎動什麼啊?”
我的脊背疼,不是假裝的,是真的,我理直氣壯,說:“讓你給我撓撓,可卻下死手啊。”
夏霖雨一呸,刁蠻,說:“我什麼下死手啊,再說,我下死手,你還能跟我說話嗎?還不變成鬼哭狼嚎嗎?”
我汗——鬼?什麼鬼?狼?又是什麼狼?色鬼?色狼嗎?不過,顧不得掰扯這,鐵證如山,我不怕夏霖雨狡賴,迫不及待的說:“要不,你摘下眼罩,自己看看。”
夏霖雨當然要看,稀裏糊塗的,她可不想承擔把我抓疼的責任,不過,摘下眼罩可以,可卻必須先要采取一些措施吧,不然,她是窈窕淑女,看到讓她不該看的,可又怎麼辦?采取措施,她可懶得自己動換,而是推給我,說:“你,出來,把大褲衩穿上。”
我不願意,說:“我還沒洗完呢。”
夏霖雨一呸,嬌蠻,說:“是驗傷重要,還是你洗澡重要?”
我知道,夏霖雨想聽到什麼,不過,還是回答,說:“洗澡重要。”
夏霖雨不高興,說:“是對你,不是對我。”
我說:“可是,你讓我穿大褲衩,采取行動的卻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