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奇怪,雲藻拉夏霖雨進屋幹什麼,難道,兩人要說悄悄話,而且,必須背著我?不過,雲藻拉夏霖雨進屋,雖說,是為了說悄悄話,可卻顯然不是為了背著我,夏霖雨出來,神色不定,一扯我,讓我和她來到角落,對我說:“有人,在對麵的山坡上。”
“什麼?有人?在山坡上?”我一驚,抬頭,連忙的一望,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,真的,隱隱約約的,山坡上,真的藏著人,隻是由於樹木遮蔽著,讓我無法判定,他們到底是誰,又有多少人,我問夏霖雨,說:“怎麼辦?”
夏霖雨不正麵回答我,而是問我說:“你說,他們躲在山坡上幹嘛?”
山坡正對著我們的農家院,站在山坡上,一眼望來,把我們的農家院盡收眼底當然不成問題,我說:“難道他們是在窺視咱們嗎?”
夏霖雨說;“差不多,可卻也不能完全肯定。”
我說:“怎麼能夠完全肯定?”
夏霖雨一笑,狡黠,說:“你敢不敢去抓賊。”
我沒反應過來,說:“抓賊?抓什麼賊?”
夏霖雨說:“當然是偷窺咱們的賊。”
出農家院,我們沒走正門,我們的一舉一動是不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下,我們吃不準,來到後牆,高高的碼放的木柴堆擋著,就算別人站在對麵的山坡上,也沒法發現我和夏霖雨在幹什麼,我問夏霖雨說:“誰先出去。”
夏霖雨說:“有區別嗎?”
我說:“我先爬上牆,伸手拉你上來,或者,你先上去,我托住你的腳。”
夏霖雨是窈窕淑女,想問題和我不一樣,要細致,我先上去,拉夏霖雨,俯視,目光難免會射入夏霖雨的領口,而且,她穿的內衣可不是純色、純棉的,而是我不要臉,挑揀出來給她的網紗、蕾絲的,讓我看到,她當然不願意,可是,話說回來,她先上去,我手托著她的腳,一仰頭,目光直視,可又會怎麼樣,要知道,夏霖雨穿的是熱褲,可卻不是緊緊地包裹住屁股的,而是,和沁雪肌分開,保持一定距離,產生縫隙的,還不讓我的視線直接射入啊,她當然不可能容忍,想一下,既然我拉她上去,不行,我托住她的腳,讓她先上去,也不行,她一撇嘴,示意我,說:“搬幾塊木頭來,給我墊墊腳。”
我汗——不就是翻牆出去嗎,至於還搞一工程,麻煩不麻煩啊,對夏霖雨說:“美女,還是直接過去吧。”
夏霖雨態度堅決,說;“不行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啊。”
夏霖雨佳人含羞,當然不可能告訴我什麼為什麼,嬌蠻,說:“讓你去搬,你就去搬,跟我掰扯什麼啊。”
沒轍,夏霖雨是美女,美女不講理是特權,一轉身,按照夏霖雨說的,我隻好去搬木頭,回到,我把木頭放下,夏霖雨心細,又遞過一把柴刀,說:“拿著。”
我接過柴刀,可卻沒領會夏霖雨什麼意思,說:“拿這幹嘛?”
夏霖雨說:“萬一,遇到什麼問題呢?”
我一笑,和夏霖雨開玩笑,說:“遇到問題,可是,一把柴刀能夠解決什麼問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