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員抬眼,看一下夏霖雨,雖說,夏霖雨不差錢,可是,她畢竟隻是一個人,再說,夏霖雨穿的是馬球衫、馬褲、馬靴,並不能顯示出她財大氣粗,她的錢比起其他的一群美女的加起來還不知道要多多少倍,保安員的勢利眼失靈,權衡一下,寧可得罪夏霖雨一個美女,堅決不能得罪一群美女,他們依舊圍著我,一個人抖機靈,打算表現一下,一聲不響的轉到我的背後,手拿著椅子,往上一抬,居高臨下,狠狠地一拍,夏霖雨不是省油燈,她當然不會允許別人暗算我,手中拿著球杆用力的一揚。
“啪——”的一聲響,球杆碰到椅子,夏霖雨雖說打馬球不錯,可是,打馬球畢竟不是幹仗,再說,她是窈窕淑女,力量怎麼也比不上保安員。
“哎呀——”一聲叫,球杆碰到椅子產生的震動讓夏霖雨的手腕一陣痛。
我扭頭,當然心疼,顧不得別人,甩手,一掄椅子直砸向和夏霖雨對陣的保安員,保安員後退一步,躲開椅子,啪的一聲響,椅子撞到看台的地麵,一下子崩裂,我沒打到保安員,我當然不會甘休,緊跟一步,過去,又狠狠地一踹。
保安員機靈,我下死手,他不敢和我死磕,連忙的一轉,往其他人的身後跑,我要抓住他,當然需要突破其他人組成的人牆,不過,他能夠轉,我難道不能夠轉,我緊跟他,和他一起繞圈子,不過,其他人當然不會看著我追打他們的同伴,跟著一轉,組成一道人牆,攔住我,我急眼——擋我者死,又抄起一把椅子,不管不顧,直砸向人牆,保安員一下子散開,躲過椅子,可是,在馬球場,是他們的場地吧,我追著他們的人打,又拿椅子砸他們,是不是囂張,也就等於是在砸他們的場子吧,一群保安員怒不可遏,一擁而上,呼喊。“打他,打丫挺的,打死丫挺的。”
我不懼,兄弟好歹也是見過世麵的,一個人單挑一群人又不是頭一次,再說,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抓住和夏霖雨幹仗的保安員,暴打他一頓,給夏霖雨和自己出出氣,又怎麼可能顧得上其他的。不過,我一個人對陣一群人,畢竟勢單力孤,夏霖雨當然不會看著我吃虧,一催馬,過來給我幫忙,而且,她來,是騎馬的,當然不會白騎,馬往前一跑,一下子直奔向一群保安員。
保安員嚇一跳,和馬對撞,當然占不到便宜,再說,受傷了,算工傷不,當然犯不上冒風險,連忙的一閃,讓開。
夏霖雨衝散保安員,可卻並不甘休,而且,我不知道的是,馬球是軍事運動,打馬球的基本動作都是騎兵的動作,夏霖雨掄起球杆斬、劈,和騎兵的刀法如出一轍,沒什麼不一樣,保安員驚恐——來的是什麼人,是窈窕淑女嗎,太凶悍了吧,又往後一退,連忙的散開。
夏霖雨不敢戀戰,我和她不過是兩個人,加上馬,也敵不過一群保安員,一扭頭,忙喊:“走。”
可是,我不幹,我還沒給夏霖雨和我出氣呢,依舊固執,往前走。
和夏霖雨幹仗的保安員一怔,不由的緊張——怎麼,還沒完了,不吃眼前虧,一轉身,又連忙的往前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