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皇帝、王妃都打馬球,傳承、血統決定打馬球當然是高大上的運動,蔣立言是高富帥,他喜歡打馬球,自然不奇怪,不過,夏霖雨喜歡打馬球,卻又是因為什麼呢,我好奇,問夏霖雨說:“你呢?”
夏霖雨是白富美,不過,她喜歡打馬球,原因卻和蔣立言不一樣,說:“打馬球需要激情唄,再說,在場上,75%的時間都碰不到球,需要的更多的是跑位和團隊配合,也需要團隊精神吧。”
我看一眼蔣立言,不由的得意——看看,不一樣,就是不一樣。
蔣立言和我堪稱世仇,看我本來就不順眼,我一看他,他立刻惱恨,再說,剛才夏霖雨抬舉我,打壓一群美女,利用的是他,難免不讓他窩火,要不趁機找我發泄一下,在他看,當然對不起自己,不過,蔣立言是高富帥,奸猾,當然不會一上來和我直接衝突,嚷嚷一頓。“你看我幹嘛?想死啊你。”而是,耍手腕,問夏霖雨說:“剛才的馬,你騎著,怎麼樣?”
夏霖雨實話實說。“不錯。”
蔣立言說:“要不我送你。”
送馬給夏霖雨,蔣立言出手大方,不過,對於夏霖雨來說,一匹馬對於她來說當然不算什麼,蔣立言送給他,和別人送給我一包煙差不多,不過,她一門心思和我處對象,我又在場,卻又讓她不好收下,讓我多想,不過,拒絕蔣立言,兩人畢竟是發小,想一下,夏霖雨說:“你的馬多少錢,我買了。”
蔣立言一笑,他和夏霖雨關係親密,說:“怎麼送你一匹馬,竟然還要你給錢?”
夏霖雨顧及到她和蔣立言的關係,當然不好說:“是啊。”而是婉轉,說:“你的馬不錯,割愛給我,我已經感激了。”
蔣立言沒再堅持白送給夏霖雨馬,畢竟,他割愛把馬讓給夏霖雨,已經算是給夏霖雨一個人情,說:“好吧,既然你打算買,我35萬,在阿根廷買的,原價,你給我35萬吧。”
“什麼?35萬。”我一驚,說:“夠貴的啊。”
蔣立言蔑視,掃視我一眼,說:“怎麼了?至少要訓練3年才能打職業比賽呢。”
我對於訓練馬一無所知,不敢多說,夏霖雨說:“好吧,我讓財務把錢給你打過來。”
蔣立言不差錢,說;“沒什麼,不著急,先存在你那吧。”
夏霖雨不幹,說:“你的錢,幹嘛放在我那啊。”
蔣立言知道夏霖雨喜歡說一不二,她說把錢打過來,要是他硬說:“不行,一定要留在你那。”肯定不行,沒法讓夏霖雨改變主意,一笑,幹脆劍走偏鋒,和夏霖雨開玩笑,說:“要不,等美元升值了,你再給我打過來。”
“什麼?美元?”我詫異,問夏霖雨,說:“怎麼又牽扯上美元。”
蔣立言鄙視,沒等夏霖雨說話,搶先說:“你以為我說的35萬是人民幣,當然是指美元啊。”
“什麼?”我震驚,一匹馬竟然要35萬美元,何止是貴,簡直是天價吧。
夏霖雨一擺手,我窮,是硬傷,她顧及到我,不想提這,以免刺激我,幹脆,說:“好吧,等美元漲了,我再給你打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