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下子尷尬,鄭萱翠對我客氣,對我熱情,可是,她對我客氣,對我熱情,卻是為了什麼呢?還不是由於我是夏霖雨的男友嗎,可是,我是嗎,當然不是,不過,鄭萱翠的手已經伸出,我又怎麼好曬她的台,不理她,隻好一伸手,握住鄭萱翠,支應,說:“彼此。”
往前走,不過,我們並沒打算直接去吧台,而是找到一張空桌坐下,門墩打手機給鄭萱翠讓她過來幫忙,並沒細說,讓她幫什麼忙,怎麼幫忙,鄭萱翠是幹律師的,嚴謹算是職業病,讓門墩把叫她來幫什麼忙,和怎麼幫忙,詳細的再給她說一遍。
門墩不隱晦,告訴她說:“趙文儒纏住張靜涵——”看我一眼。“是我兄弟的老師。”
我晦氣,誰和門墩是兄弟啊,不過,他找鄭萱翠,讓她過來幫忙,給張靜涵解圍,張靜涵又是我的老師,我總不好駁斥他,當麵否認,說“不”吧,隻好一聲不響,算是默認門墩說的,我和他是兄弟。
門墩繼續說:“而且,趙文儒對於張靜涵圖謀不軌,巴不得把她帶到酒店拉上床‘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’。”
鄭萱翠蔑視,說:“一頭種豬。”
男人都一樣,雖說我自律,我和門墩對視一眼,誰都沒說話。
鄭萱翠又說:“繼續。”
門墩說:“剛才,我找張盛謀過來,給他錢,讓他幫忙給張靜涵解圍。他假說,學校發生事情,是學生鬥毆,需要張靜涵趕緊的回去處理一下,不過,趙文儒依舊纏住張靜涵,死乞白賴的要讓她陪他,不放張靜涵走。”
鄭萱翠厭惡,說:“不懂事理。”一停,又補充說:“自私。”抬眼,一掃門墩,說;“繼續。”
門墩繼續說:“我叫你來,一是替代她,二是假手你,看看,是不是能夠幫助她解圍。”
鄭萱翠說:“解圍?怎麼解圍。”
門墩了解鄭萱翠,當然知道怎麼讓鄭萱翠出手給張靜涵解圍,可卻犯壞,偏不說,而且,明明是犯壞,卻又恭維鄭萱翠,說:“美女,你多聰明啊,怎麼出手幫她,難道還要我說嗎?”
鄭萱翠一哼——門墩什麼貨色,她當然清楚,不過,話說回來,門墩說的不錯,她多聰明啊,又是幹律師的,自強,自負,怎麼出手幫助張靜涵當然不需要門墩說出來教給她,說;“好吧,我自己想辦法。”不過,幫我們可以,總不能白幫吧,對我說:“你怎麼答謝我?”
我一怔,意外,說;“我?答謝你?”
鄭萱翠說:“是啊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,是我答謝你?”
鄭萱翠說:“你們叫我來,讓我替張靜涵解圍,她不是你的老師嗎?”
張靜涵是我的老師,鄭萱翠給張靜涵解圍,算是幫我,我欠她的人情,我當然需要答謝她,不過,我窮,拿不出什麼錢給她,問鄭萱翠說:“你打算讓我怎麼答謝你。”
鄭萱翠答應過來,是衝著打手機找她幫忙的是門墩,而答應幫助我,圖的自然也不是什麼三瓜倆棗的零花錢,爽利的對我說:“你女朋友的公司,要是有什麼活,幫幫忙,介紹給我怎麼樣。”
夏霖雨的公司不是我的公司,再說,誰說,她是我的女朋友了,我直言說:“我恐怕幫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