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盛謀搖骰,鄭萱翠沒法碰到骰盅,她怎麼作弊啊,不過,當理由說出來,當然不可以,看一眼張靜涵,說:“既然四個人玩,不好讓張盛謀閑著,可也不好撇下張靜涵,冷落她一個——”一笑,幹脆另外想轍,收拾趙文儒,讓他喝酒,說:“要不咱們玩21點?”
21點源自法國,去賭場,經常可以看到,10人為上限,趙文儒、張盛謀、鄭萱翠、張靜涵加起來,一共4個當然可以玩,再說,既然四個人玩,趙文儒和鄭萱翠兩人總不好隻是拉上張盛謀一個,加上他們兩個,三個人玩,而撇下張靜涵一個冷落她,趙文儒一點頭,答應說:“好吧,玩21點。”
一招手,鄭萱翠讓服務生送來牌,和趙文儒客氣,說:“誰來當莊家?”
莊家洗牌發牌,趙文儒對於鄭萱翠和他賭博做手腳已經起疑心,當然不願讓她洗牌發牌,得到機會動手腳,說:“要不我來。”
鄭萱翠不是善類,擲骰子,她動手腳,玩21點,她當然也沒打算閑著,不過,既然趙文儒提出他做莊家,鄭萱翠也不反對,把牌交給趙文儒,說:“好吧,你來。”
趙文儒接過牌,洗牌發牌,不過,和擲骰子不一樣,玩21點,要贏,可不隻是靠運氣,而是需要冷靜、智慧、記牌的,可是,趙文儒一連灌下不知道多少杯AbsolutElyx,頭暈沉沉的,頭腦不清,不好使,又怎麼記牌,和談得上智慧,再說,他輸,可卻不隻是輸,而是接二連三的輸,難免不急眼,鄭萱翠犯壞,又往前一探身,故意讓桃心領敞開一點,挑逗他,可又怎麼可能讓他冷靜啊。
一局下來,輸的照例是趙文儒,而且,鄭萱翠甘願把當莊家讓給趙文儒,除去算準他頭腦不清,頭暈沉沉的,又接二連三的輸,沒法記牌,沒法動腦筋,沒法冷靜之外,而且,另外還存在一個原由,要知道,當莊家,可以洗牌發牌,可是,如果,當莊家,輸了,按照規矩,可是要給不是莊家的人雙倍的賭資,鄭萱翠一笑,問趙文儒,說:“怎麼辦?”
趙文儒願賭服輸,說:“我喝兩杯唄。”一連,又灌下兩杯AbsolutElyx,趙文儒說:“接茬來。”
鄭萱翠沒意見,說:“當然。”
不過,比起剛才,趙文儒的狀態,更糟糕,沒法記牌,沒法動腦筋,又性急,輸的自然又是他。一口氣,趙文儒又灌下兩杯酒,不死心,要求繼續來。
鄭萱翠當然不反對,一笑,說:“好啊。”
繼續來,輸的當然依舊是趙文儒,而且,張盛謀輸了,喝一杯,張靜涵輸了,喝一杯,而趙文儒輸了,喝的可是兩杯AbsolutElyx。
啪的一下,趙文儒放下酒杯,說:“繼續來。”
鄭萱翠照例不反對,一笑,說:“可以啊。”
接連又玩了五局,趙文儒接連輸,灌的酒比起別人多一倍,再能喝,一直下去,他料想,自己也定然沒辦法撐住,問鄭萱翠說:“美女,是不是可以你來當莊家?”不過,又怕鄭萱翠說他輸不起,受不了喝的酒比起別人喝的多一倍,又連忙的補充,說:“當莊家,總要輪流,不好總是讓我一個人把持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