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萱翠進來,看我一眼,直言不諱,說:“還能因為什麼啊,我的客戶攤上官司了,我又怎麼能夠不來啊。”
張靜涵一怔,沒反應過來,說:“你的客戶?誰啊?”
鄭萱翠指一下我,說:“他唄。”
張靜涵詫異,說:“他?怎麼變成你的客戶了?”
鄭萱翠幫我,不假,可是,她奸猾,幫我,卻夾帶私貨,說:“他是夏霖雨的男友,我是夏霖雨的公司的法律顧問,他攤上事情,當然要有我出麵?”
男友?還法律顧問?鄭萱翠幹嘛,不是胡說八道嗎,我當然不樂意,不過,不等我說什麼,申辯一下,鄭萱翠以防萬一,已經過來,貼近我,和我耳語,說:“不想讓人知道,我是怎麼和你認識的,你就不要亂說話。”
我一怔,說:“什麼?”
鄭萱翠耍無賴,卻又有理有據,說:“我不是夏霖雨家公司的法律顧問,你又不是夏霖雨的男友,你犯事,我又幹嘛來管你?再說,既然我不是夏霖雨家的法律顧問,你又不是夏霖雨的男友,你犯事,不是夏霖雨通知我過來幫你的,你說說看,咱們又是怎麼發生關聯的?”
我沒話可說,不承認鄭萱翠說的,就隻能對張靜涵說出,我和鄭萱翠是怎麼認識的,可又當然不行,我隻好依順鄭萱翠,說:“好吧,聽你的。”
來到客廳,張靜涵給鄭萱翠送來一杯仙芽,照例沒搭理我,鄭萱翠看我一眼,問張靜涵,說:“怎麼沒他的?”
張靜涵沒好氣,說:“他不是犯事了嗎?”
鄭萱翠沒給我洗清,不好說我是無辜的,不過,給我要一杯仙芽喝,在她看,卻又是需要的,對張靜涵說:“你看,我的客戶都沒茶喝,我又怎麼好喝茶。”
鄭萱翠是為我服務的,我沒茶喝,她當然不好喝茶,事理擺著,張靜涵沒辦法,隻好拿來一杯仙芽給我,可是態度卻依舊冷冰冰的,說:“你喝吧。”
我沒在意,再說,折騰了四五個小時,又幹了一仗,我是真渴了,端起茶杯,咕嘟咕嘟的往下灌。鄭萱翠一笑,奚落我,說:“好歹,你也是夏霖雨的男友吧,她可是美女總裁,混上流社會的,你喝茶怎麼也要注意一點,別給她丟臉吧。”
我白一眼鄭萱翠——我渴了,好不,反問她說:“我不注意一點,又怎麼了?”
鄭萱翠說:“你咕嘟咕嘟的往下滾,牛飲,不成民工了?”
民工是混底層社會的,當然配不上混上流社會的夏霖雨,不過,我就是混底層社會的,是事實吧,我一挺腰板,執拗,說:“我就喜歡牛飲,怎麼了?”
鄭萱翠一撇嘴角——嫌棄我孺子不可教也,不過,我畢竟是夏霖雨的男友,對於她來說,是有用的人,她沒和我計較,轉入正題,問張靜涵說:“美女,我的客戶說,你去寢室,一個人對你說,我的客戶調戲他女友,對他女友動手動腳的,又親一口,又摸一把的,是真的?”
張靜涵說:“是真的。”
鄭萱翠說:“他叫什麼?”
張靜涵說:“叫趙衝星。”
鄭萱翠記住趙衝星,憤恨——不整死你的,我就不叫鄭萱翠,說:“而且,他們還發生過打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