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藉香以為我依舊不願搭理她,把她當成擺設,往後一仰,手撐住床,美腿往前伸,可是,她裹著浴巾,往後一仰,本就把浴巾往上拉,而且,她變本加厲,又一伸美腿,上下聯動,讓浴巾遮住她的不可示人的部位一下子變得岌岌可危,說不準,下一刻,就會暴露出什麼。
我雖說側臉,不正視白藉香,可也不能無視她吧,一下子尷尬,說:“你能不能不伸腿?”
白藉香明知故問,說:“為什麼?”
我說:“我怕,會讓我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唄。”
白藉香說:“讓你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——”一笑,挑逗我,明知故問,說:“什麼啊?”
我當然不可能明說我說的所謂的不該讓我看到的東西是什麼,隻好和白藉香使用外交辭令,說:“你懂的。”
白藉香和我裝糊塗,說;“我不懂。”
我不想和白藉香掰扯,再說,她的美腿已經伸直,雖說浴巾依舊遮蓋著不可示人的部位,可是,她要是一動呢,誰能保證,不會露出什麼呢?我以防萬一,幹脆起身,繞過床,往窗邊走。
白藉香一扭頭,目光追隨我,說:“你幹嘛?”
我說:“看看夜景。”
白藉香一哼,當然不會信,可也不打算戳破我,跟隨我,一扭,轉過身,美腿並攏,側坐著,隻不過,雖說她是側坐著,可是,浴巾依舊不夠長,遮住她的不可示人的部位依舊岌岌可危,似乎她一動,就會暴露出什麼,而且,要命的是,酒店的玻璃除去透光,還能映出人影,和鏡子似的,我停住,一怔——什麼?白藉香,顧不得多想,連忙的一扭頭。
白藉香不甘休,一翻身,往前爬,而且,居心叵測屁股故意往上翹,雖說,浴巾依舊遮擋著,可卻勉強,岌岌可危,說不準,白藉香屁股往上再一翹起,或者,動作稍微一大,就會暴露出什麼。
白藉香爬到床頭,又一次映入玻璃,進入我的視界,我一驚,當然不能等閑視之,連忙的又一扭頭,轉移自己的視線。
白藉香和我較勁,翻過身,她又往回爬,雖說,浴巾裹住酥乳,可是,平視她,都能看到不少平時她穿衣服,讓人無法看到的東西,更不要提,她爬過來,映入玻璃,進入我的視野,對於我來說,等於是在俯視她,我一驚,又一連忙的扭頭,白藉香韌勁十足,翻過身,又往回爬,而我當然別無選擇,隻好又一扭頭,轉移自己的視線。
來來回回的,我和白藉香折騰了四五次,白藉香終於不再爬來爬去,我扭頭,不費勁,她爬來爬去的,不隻是費勁,還讓她犯暈,靠這和我較勁,在她看,太吃虧了吧。
依舊是側坐著,白藉香一隻手撐住床,美腿伸著,可卻不伸直,裸色的美甲映著燈光泛出一抹柔和的潤色,不得不承認,就算她什麼都不做,就已經十分的撩人,不過,轉過身,撲過去,壓住她,拱豬,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”,我當然不會幹,甚至根本沒去想。
白藉香喘一口氣,緩了一下,問我說:“夜景,怎麼樣?”
我依舊側頭,讓自己的目光避開映入玻璃的白藉香,說:“挺好的啊。”不過,說真的,一片樹林,一條馬路,五分鍾都不一定過一輛車,挺好的?挺好個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