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衝星,鄭萱翠沒見過,不過拜他和我虛假鬥毆,給我潑髒水所賜,鄭萱翠當然知道他是誰,不過,對於他當然不存在一點點好感,幸災樂禍,說:“真的。”
道不同不相為謀,鄭萱翠的立場和張盛謀、陸木落的根本不一樣,可又讓他們怎麼談,不過,不談,卻又是不可以的,張盛謀說:“是啊,現在事情鬧大了,趙衝星跑去食堂包下所有的電視滾動播放消息,還說要揭露他的真麵目。”
鄭萱翠巴不得趙衝星丟人現眼,說:“是嗎。”
張盛謀說:“是啊。”
趙衝星死活,鄭萱翠可以不管,不過,既然張盛謀和陸木落來了,事情又和趙衝星相關,她問張盛謀,說:“你們打算怎麼辦?”
張盛謀苦臉,他知道怎麼辦,他要知道怎麼辦,幹嘛還來找鄭萱翠,反問鄭萱翠,說:“你說呢?”
鄭萱翠訝異,說:“你幹嘛問我?”
新仇舊恨,鄭萱翠輕慢張盛謀,讓他來到她的辦公室和她見麵,加上鄭萱翠橫插一杠子,給我洗刷冤屈,搞得趙衝星騎虎難下,又讓張盛謀作難,張盛謀沒好氣,說:“要不是你跑來,橫插一杠子,難道事情會發生變化,複雜化。”
鄭萱翠什麼人啊,刁蠻,隻許可自己指著別人責難,怎麼可能允許別人責難自己啊,一瞪眼,說:“你說什麼?”
張盛謀一怔,不過,他畢竟是經過風浪的,沒怎麼在意,說:“我說,要不是你橫插一杠子,事情又怎麼發生變化,複雜化。”
鄭萱翠冷臉,壓根不對張盛謀客氣,說:“怎麼,難道我還不該插一杠子嗎?”
張盛謀不憤,而且,出於利益,在他看,鄭萱翠當然不該插一杠子,反問鄭萱翠說:“你怎麼應該橫插一杠子。”
鄭萱翠說:“他不冤枉嗎?”
我冤枉,張盛謀沒法不承認,隻好說:“他冤枉。”
鄭萱翠說:“他冤枉,我又為什麼不該橫插一杠子給他洗清冤枉呢?”
張盛謀強詞奪理,說:“可是,你考慮過趙衝星嗎?”
鄭萱翠直性子,沒興趣掩飾自己對於趙衝星的不待見,氣哼哼的,說:“我考慮他幹嘛?”
張盛謀說:“可是,他也是當事人啊,又跑去食堂包下所有電視滾動播放消息,讓大家注意,說要揭露他的真麵目。”
鄭萱翠不客氣,直言不諱,說:“誰讓他去的?他自己跑去食堂包下所有的電視滾動播放消息,讓大家注意,說要揭露他的真麵目,不是他自己找的嗎?他自己作死,找倒黴,可又能夠怪誰呢?”
張盛謀說:“可是,他畢竟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吧。”
一碗水端平,可卻根本不是,鄭萱翠尖刻,說:“可是,他也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吧,再說,趙衝星給他潑髒水,汙蔑他,說他調戲他女友,摸一把,親一下,我不去給他洗刷冤屈,難道,真要讓他受到一個通報批評嗎,難道,合適嗎?”
不合適,不過,在張盛謀看來,我是不是冤屈,根本不重要,說:“可是,他一屌絲受點委屈又怎麼了?再說,你知道嗎,趙衝星可是高富帥,他丟臉,是大事,對於他以後的發展產生負麵影響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