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衝星的臉一陣紅,是啊,雲藻保守,李輕嵐保守,張靜涵保守,可是,他們穿的衣服是什麼樣,而白藉香呢,穿裙子短小,低胸,露背不說,穿跟鞋,鞋跟竟然是10厘米的,而且又做著非主流,前衛的美甲,並且,最要命的,鄭萱翠問白藉香,她的絲襪襠是什麼的,白藉香竟然想都沒想,直接回答鄭萱翠,說是蝴蝶的,無論如何,趙衝星怎麼矯情,可都不可能把白藉香和保守關聯在一起吧,一下子啞口無言,趙衝星什麼都不說。
事情一下子明朗,我在乎夏霖雨,我摟住白藉香,摸一把,親一口,讓夏霖雨知道,一定會讓我擔憂,而白藉香又不是什麼善茬,我摟住她,摸一把,親一口,她肯定不會保持沉默,一定會宣揚出去,讓夏霖雨知道,而我不是傻子,既然我摟住白藉香,摸一把,親一口,定然無法隱瞞,一定會讓人宣揚出去,讓夏霖雨知道,我又幹嘛自尋煩惱,吃飽了撐的,對白藉香動手動腳,摟住她,摸一把,親一口,鄭萱翠籲了一口氣,問趙衝星說:“你還打算折騰嗎?”
趙衝星給我潑髒水,說我挑釁白藉香,摟住她,摸一把,親一口,既然已經讓鄭萱翠戳破,之後發生的他踹我一腳,可又沒給我留下傷痕,自然是瞎掰,趙衝星灰頭土臉,說:“沒,沒什麼了。”
鄭萱翠說:“是不是可以結案了?”
趙衝星的頭“轟——”的一聲,結案?怎麼結案?說他汙蔑我,給我潑髒水,所謂的我調戲白藉香,對她動手動腳,摟住,摸一把,親一口,純粹是胡說八道,學校又怎麼給我通報批評啊,可是,學校不給我通報批評,多少人還等待著他說的消息呢,可又該讓他怎麼收場呢?
趙衝星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辦,可是,陸木落奸猾,不死心,是的,鄭萱翠幫我洗刷冤屈,證明我是清白的,我沒有摟住白藉香,摸一把,親一口,可卻並不代表,他不可以繼續做文章,挑撥我和夏霖雨的關係吧,陸木落一笑,先給鄭萱翠戴高帽,說:“不愧是美女律師,厲害,竟然不用重現現場,就能幫人洗清冤屈。”
鄭萱翠得意,壓根不打算掩飾,說:“是啊。”再說,在她看,幫我洗清冤屈,雖說不算是什麼事情,可卻也是業績吧。
緊跟著,陸木落話鋒一轉,直奔主題,又說:“可是,你說的,畢竟隻是說的,要想坐實趙衝星冤枉他,說他摟住白藉香,摸一把,親一口,是給他潑髒水,總需要一個物證吧。”
鄭萱翠說:“什麼物證?”
陸木落看我一眼,說:“當然是讓他摟住白藉香,讓趙衝星踹一腳。”
難道,依舊存在必要嗎?趙衝星詫異,憤懣,再說,他輸了,鄭萱翠都已經證明我是清白的,他又幹嘛讓我摟住白藉香,摸一把,親一口,占便宜,而又讓他吃虧呢?陸木落生怕趙衝星多嘴亂說,連忙的過來,和他耳語,說:“反正,你輸了,難道,還不找機會狠狠地踹他一腳嗎?”
是啊,趙衝星一下子感慨,反正他輸了,鄭萱翠給我洗清冤屈,學校不會給我通報批評,而他說的,讓大家注意重要的消息,揭露的真麵目,也終究會成為笑談,和讓大家把他當成一笑柄,他又幹嘛不踹我一腳,泄泄憤,也算止損呢,趙衝星忙說:“是啊,怎麼也需要一個物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