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點頭,當然求之不得,不過,夏霖雨知道,我在看的,說好看的是什麼,可是,我並不知道,夏霖雨知道,我在看的,說好看的是什麼,而是以為夏霖雨說的,她經常穿給我看的是她穿的連衣裙,不過,點破,告訴夏霖雨說,我在看的,說好看的,是什麼,卻又讓我沒法張開嘴,隻好將錯就錯,說:“好啊。”
端起大鍋,是粗活,簡單的體力勞動,夏霖雨不會幹,也不屑於幹,而我是男的,端起大鍋什麼的,按照夏霖雨的話說,恰好可以凸顯我體力強壯,又知道愛護美女,不讓美女端起大鍋累到,名頭不錯,再說,夏霖雨是美女,我不負責端起大鍋,誰來負責端起大鍋啊,我二話不說,端起大鍋,雖然未必不辛苦,可卻美滋滋的,邁步徑直往餐廳走。
來到餐廳,我放下大鍋,又去客廳請鄭萱翠,鄭萱翠做事情目的性強,她要我請她吃飯,又堅持要我找來夏霖雨作陪,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,為的不隻是讓我請她吃飯,讓夏霖雨作陪,呆在客廳,她可沒閑著,起身,東轉轉西轉轉,夏霖雨看書,沒固定場所,在臥室,在書房,在陽台,當然在客廳,也都放著不少書,而且,由於蔣立言邀請她,過去他家的銀行幫忙,近期,她看的書基本都是金融專業的,鄭萱翠拿過一本翻看,她是搞司法工作的,不過,對於金融學也不陌生,再說,打官司的,幹金融的可也不少吧,隻了解一下相關的專業知識,她怎麼幫人打官司撈錢啊。
我停住,叫她去餐廳吃飯,鄭萱翠放下書,不過,怎麼切入主題,讓她達到自己的目的,卻已經明了,知道應該怎麼辦。
來到餐廳,鄭萱翠連同我和夏霖雨坐下,她是客人,雖說和夏霖雨發生過摩擦,不過,夏霖雨是主人,又是女主人,對於鄭萱翠當然需要招待好,切肉,給鄭萱翠布菜,十分的親切和客氣。
鄭萱翠來,是帶著目的,而目的決定的,當然是她應該怎麼辦,壓根沒去理會她和夏霖雨發生過摩擦,一笑,趁勢,立刻和夏霖雨拉近感情,連忙的道謝,一塊肉夾起,當然吹捧一下夏霖雨,是標配,也是在所難免的,不過,隻是簡簡單單的說“好看”,“好吃”是我台詞,鄭萱翠吃過,見過,當然不可能拉低自己的檔次,讓她和我一樣,細看一下,先從外觀下手做文章,說:“肉塊大,燒製出來,卻能保持完整,難,難得啊。”
拍馬屁,不過,夏霖雨喜歡,再說,肉塊大,燒製出來,卻又能夠保持完整,當然不容易,鄭萱翠恭維她,她接受,當然是當之無愧的。
吃下醬汁肉,鄭萱翠又開始做文章,使用的當然是吃口,說:“肥而糯,入口酥爛,雖說放了香料,濃香,可卻並沒妨礙突出豬肉本來的味道。”
我感慨,拍馬屁,也是需要專業知識的,拍的馬屁,才能夠是專業水準的。
夏霖雨滿意,不過,客氣一下,又是在所難免的,忙說:“哪裏,哪裏。”
氣氛融洽,不存在一點點不和諧,一頓恭維,拉近鄭萱翠和夏霖雨的關係,不過,夏霖雨可不是好糊弄的,鄭萱翠拍拍馬屁,就能把她搞暈,想都不要想,對於鄭萱翠,她可依舊是提防戒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