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香篆過來,並沒注意到我和張靜涵,而是怒氣衝衝的直奔沐涵空,並且,對於搗亂的人,她當然不會客氣,質問沐涵空,說:“你是誰,幹什麼?”
沐涵空知道尹香篆是誰,可卻壓根不搭理她,依舊顧我彈,彈,彈,彈。
尹香篆憤慨,一伸手,打算按照鋼琴鍵阻止沐涵空談下去,可卻忽略了曉風幹和沐涵空形影不離,站著,距離她不到一步遠。一伸手,曉風幹掐住尹香篆的手,壓根沒想過什麼憐香惜玉,對美女應該溫柔,指尖一發力,尹香篆不是我,痛,不會忍著,而且,是美女,壓根沒想過把自己當做硬漢,“哎呀——”一聲慘叫,忙喊:“放開,放開我。”
曉風幹一放手,尹香篆連忙的抽回手,看一眼,紅紅的一片,骨頭似乎都已經裂開,不由的惱恨,她見過撒野的,可卻沒見過,敢來這撒野的,再說,曉風幹不過是一個人,再能打,又能怎麼樣,終究寡不敵眾,是不是,一招呼,立刻過來一幫服務生,交代說:“上,教訓教訓他。”
服務生雖說本職工作是服務,是伺候人,不是打人,可是,幹幹兼職,在他們看,也沒什麼不可以,再說,尹香篆在這,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人,而是領導,說話,他們當然要聽,而且,領導在,不表現一下,傻啊,往前一衝,一幫人圍攻曉風幹,不過,幹仗,業餘的幹不過專業的,兼職的當然也沒法幹過專職的,並且不管上來的人是多少。曉風幹一拳打出,啪的一聲響,一個服務生飛出,並且留下紀念,鼻子一下子塌陷。曉風幹一轉身,踹出一腳,啪的一聲響,一個服務生立刻跪倒,膝蓋劇痛,吃不準,是不是骨折。曉風幹一回手,一掌劈下,啪的一聲響,一個服務生倒地,脖子一陣陣劇痛,大家雖說比較希望表現自己,給尹香篆看,可是,慘痛的例子擺著,卻又讓他們不得不權衡一下自己衝上圍攻曉風幹,去表現一下,需要付出的代價,一下子停住,沒人敢再繼續往前衝。
尹香篆氣憤,怎麼招來的人全都是紙糊的,不會打人,還不抗打,不過,在洋樓,除去專職伺候人,幸好還有專職負責維護治安的,尹香篆掏出手機,打算叫來,警衛員把曉風幹暴打一頓,幹淨利索的拖走。不過,幸好,滄波反應及時,過來,一把奪過尹香篆的手機,狠狠地一瞪眼。
尹香篆蒙了,不知道滄波什麼意思,她挨打了,她的人挨打了,怎麼難道滄波還不許可她叫救兵?可是,還沒等她問,在滄波看來,尹香篆就是一打雜的,根本沒必要知道太多,直接嗬斥她,說:“別搗亂,一邊去。”
尹香篆憋氣,可又不敢頂撞滄波,沒辦法,一轉身,隻好邁步,往一邊走。
沐涵空注視尹香篆,目送她遠去,明知故問,問滄波說:“她是幹嘛的?”
滄波不想讓沐涵空知道尹香篆是幹嘛的,當然不會告訴她,隻是敷衍,說:“不是幹嘛的,就是跑來喝喝酒,吹吹牛。”
沐涵空較真,說:“吹吹牛?吹什麼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