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汗——態度轉變,可真是夠大的,不過,問題是,兄弟我不是貨車,是人,我說:“美女,砍多了,我也帶不回去啊。”
夏霖雨一瞥,說:“沒關係,找人幫忙唄。”
我一愣,說:“找人?幫忙?誰啊?”
提溜和杠頭機靈,夏霖雨一瞥,讓他們明白,夏霖雨說的找人幫忙,指的當然是找他們幫忙,不過,他們是盯梢的,好嗎,不是苦力,距離我和夏霖雨十幾步遠,依舊一動都不動。
夏霖雨一哼——提溜和杠頭不配合工作,她當然不高興,再說,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,夏霖雨當然不介意逼迫他們,一招手,讓他們過來,說:“幫忙,搬一下。”
提溜和杠頭苦悶——讓人幫忙,還帶強迫的,再說,他們又不是給夏霖雨打工的,沒必要聽從夏霖雨的吧,忙說:“不。”
夏霖雨一笑,說:“是嗎。”她找提溜和杠頭幫忙,自然沒指望著他們覺悟高,興高采烈的主動就範,而且,既然她找提溜和杠頭幫忙,自然手握著底牌,可以強製他們就範,說:“下次,你們盯梢,我要是一高興,飆車?”
提溜和杠頭對於夏霖雨的飆車和飆車技藝記憶猶新,他們盯梢夏霖雨,夏霖雨要是一時興起,又飆車,別說一直死咬住夏霖雨,不讓她甩掉,就是死咬住夏霖雨,能夠緊跟她一條街,他們都辦不到,而且,他們的任務是盯梢夏霖雨,不是跟丟夏霖雨,要是讓夏霖雨甩掉,回去,他們又怎麼和開山叔交代?想一下,幫我搬運竹子,雖說畢竟憋屈,是當苦力,可也總要強過讓開山叔鄙視,臭罵一頓吧,兩人對視一眼,經過思想鬥爭,總算想開,說;“好吧,我們搬。”
“哢——哢——哢——”,既然有人幫忙,兄弟我當然不客氣,一連砍了四根杠竹,一招手,示意提溜和杠頭幫我搬,提溜和杠頭對視一眼,恨死我,可找到不花錢的苦力了,是吧,玩命的使喚啊,不過,誰讓他們盯梢夏霖雨,而夏霖雨如果不配合工作,定然會讓他們跟丟呢,他們氣哼哼的,可又沒轍,過去,兩人一起,扛起竹子,和我和夏霖雨往山下走。
路過湖,湖邊開滿芙蓉花,夏霖雨是美女,喜歡草,當然比起草,她對花更感興趣,說:“過去,看看。”
我當然沒話說,跟隨夏霖雨往前走,可是,提溜和杠頭對於花草沒興趣,又扛著四根竹子,太重了,他們巴不得休息一下,幹脆停下,並沒跟隨我和夏霖雨一起往前走。
夏霖雨不喜歡讓人跟蹤,可是,提溜和杠頭太敬業,竟然一直跟蹤她,難免讓她不生氣,逮到機會,不整治一下提溜和杠頭,當然對不起夏霖雨自己的為人,一扭頭,問杠頭和提溜,說:“你們怎麼不跟上?”
杠頭氣呼呼的,扛著竹子的不是夏霖雨,是他,好吧,跟上?跟著夏霖雨和我溜達,我們倒是悠閑,可是,他受得了嗎,想都沒想,說:“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