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醋?當然,可是,兄弟我卻又當然不會承認,說:“沒啊。”
夏霖雨一哼,知道我嘴硬,沒搭理我,繼續看評論。
“師哥,文采不錯啊。”
“是啊,好文采。”
“魚龍來啖半江燈,和校花的‘煙波盡處一點白,應是西陵古驛台’可以一拚哦。”
師哥連忙的謙虛,說:“我怎麼敢和校花比?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不少人垂涎夏霖雨,師哥表現自己,當然讓他們看不順眼,趁勢捧夏霖雨,順道踩師哥,說:“還是校花,校花寫的文采好。”
師哥不高興,可是,質問大家,自己寫的文采怎麼不如夏霖雨寫的,卻又和自己之前說的他寫的怎麼敢和夏霖雨寫的比衝突,沒辦法,忍了,大家繼續議論紛紛,說的當然都是捧夏霖雨,說她寫的好,當然,既然夏霖雨寫的好,大家當然想要典藏,紛紛的下訂單。
“我要。”
“我要。”
“我要。”
“我要。”
我汗,雖說知道大家說的是要燈籠,下訂單,可是聽著,卻又怎麼都和狼嚎神似啊,不過,夏霖雨寫“煙波盡處一點白”是在一個燈籠上,寫“應是西陵古驛台”是在另一個燈籠上,一幫人嚷嚷“我要”,“我要”,“我要”,到底是要的哪一個呢?我發回複詢問,不過,換來的卻是無數人的鄙視。
“還用說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校花寫的‘煙波盡處一點白’和‘應是西陵古驛台’難道是在一個燈籠上嗎?”
“是啊,既然是寫在兩個燈籠上,我們當然是要一對。”
“對啊,一對,一對,一個不能少。”
以前,賣燈籠,兄弟我是一個一個的賣,現在,夏霖雨一插手,竟然變成一對一對的賣,我抬眼,看一眼夏霖雨,不由的感歎——奸商,奸商啊。
統計一下訂購的數量,又收入了3千多,不過,我距離我的目標還遠,差了27000,不過,沒關係,夏霖雨讓我上傳的照片,可不隻是“煙波盡處一點白”和“應是西陵古驛台”的,一個人往下看,發現新大陸似的,忽然的驚歎,發回複,說:“還有哦。”
大家一驚,打雞血似的,一下子興奮,紛紛的跟帖,回複。
“哪裏?”
“哪裏?”
“哪裏啊?”
“往下看。”又一個人眼尖,連忙的提示。
大家轉移注意力連同目光往下看,一群人沒再犯錯誤,一眼認出寫字的不是我,而是夏霖雨,當然不會往下踩,而且自然拚命地往上捧。
“‘上船下船西陵渡’,‘前纖後纖官道路’,‘子夜人家寂靜時’,‘大叫一聲‘靠塘去’’,好詩,好詩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不愧是校花寫的,不愧是才女,不愧是夏霖雨。”
“是啊,是啊,校花寫的嘛,當然是好詩。”
個別人不屑——怎麼校花寫的就是當然是好詩了,會拍馬屁嗎,太沒水準了,再說,誇讚夏霖雨寫的詩,隻是說好詩,誰不會,太俗了,也太空泛了吧,忍不住顯擺,打算當眾示範一下什麼叫做拍馬屁,讓大家看看,也讓一些人長一長見識,紛紛的發回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