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霖雨愛幹淨,可是,走的路畢竟不是她的,環衛工作不歸她負責,鞋底髒是在所難免,必然的,不過,兄弟我也不是省油燈,忙說:“我不嫌髒。”再說,在鄉下,我還下地幹活呢,而比起農田,省城的街道可是幹淨清潔多了吧。
夏霖雨不甘休,說:“可是,咱們一起出來,我的鞋底髒,卻讓你托著,傳出去,對我影響多不好啊。”
鞋底髒,卻讓人托著,為人的確不太好,不過,不托住夏霖雨的鞋底,而是抱起夏霖雨,對於我的影響何止是不好,簡直是要命,好吧,我堅持,說;“反正沒人看見。”
夏霖雨一笑,她倒是不介意故伎重演,說:“我做人,表裏如一。”
我汗,而且,不由的憤恨,我幹嘛嘴欠,夏霖雨說:“誰說,我摘了,就一定會落一個不好的名聲?”我非說:“怎麼,沒人看到,是吧。”不過,妥協畢竟依舊不可以,我豁出去,厚黑,說:“畢竟,沒人看見吧。”
夏霖雨以牙還牙,要不和我厚黑一下,太對不起她自己,而且,和我相比,她的厚黑是高級階段,和我的厚黑當然不在一個層次上,和我打感情牌,而且,雖說是厚黑,可是付出的卻又真情實意,說:“沒人看到,可是,我也於心不忍啊。”
是啊,夏霖雨代價我,多心痛我,我的手托住她的鞋底,弄髒了,多不好,多不合適,多不體貼人啊,簡直讓我沒辦法辯駁,除非明說,不要夏霖雨心疼我,體貼我,不過,答應夏霖雨,抱住她,卻又真要命,我不敢答應夏霖雨,可又沒法繼續堅持托住她的鞋底,要說兄弟我到底不是凡人,靈機一動,找到一方法,妥協,說:“要不,你把鞋脫了,我直接托住你的腳底。”
夏霖雨一白,對於我和她搞折中主義當然不高興,不過,不托住她的鞋底,而是托住她的腳底,對於我來說,畢竟是妥協了一步,要是她依舊堅持,強要我抱住她,還不顯得她咄咄逼人,刁蠻嗎,她是窈窕淑女,當然需要注意形象,再說,邁出一步,她不信沒法讓讓我邁出下一步,而且,一步到位不行,循序漸進,隻要讓她達到目的,不就得了嗎,夏霖雨要求不高,一笑,說:“好吧。”
我長籲一口氣,不由的感慨——要說,夏霖雨畢竟通情達理,一說,她還答應了。脫鞋,不過夏霖雨可是懶得脫,得我伺候著,幫她脫,不過,誰讓手托住夏霖雨的腳底,是我提出的注意,兄弟我也算是責無旁貸,幫夏霖雨脫下跟鞋,放在一邊,手托住夏霖雨的腳底,往上抬,不過,雖說,我托住夏霖雨的腳底,而不是抱住她,可卻畢竟還是和夏霖雨發生肉體接觸吧,夏霖雨的沁雪肌,雪膩酥香,太撩人,讓我不由的妄想,要說,兄弟我一伸手,是不是可以抓住夏霖雨的腳把玩,或者,舔過她的腳跟一直到腳趾,不過,把玩也好,舔弄也好,終究隻能是妄想,我托住夏霖雨的腳底,騰不出手把玩,再說,除非我把她抬起,讓她的腳跟和我的嘴齊平,否則就算伸出舌頭,也斷然無法舔到夏霖雨的腳跟,更別提腳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