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涵空一怔——她怎麼也沒想到,我要厚被竟然是為了披上做防護,當做隔離層?而且,我披上厚被當做隔離層,她貼住我,左右搖擺,腳跟踮起、落下,帶給我的刺激一定減小不少,或者幹脆一點不剩,都讓厚被屏蔽掉,不過,她不甘心,堪比不到黃河心不死,我披上厚被,設置了隔離層,又怎麼樣,她依舊往前一壓,貼住我,左右搖擺,腳跟踮起、落下,刺激我,不過,現在畢竟不同於以往,兄弟我不隻是穿著T恤,和赤膊上陣差不多,而是披著厚被,設置了隔離層,沐涵空雖說故伎重演,貼住我,左右搖擺,腳跟踮起、落下,不停地刺激我,可是帶來的效果卻當然大不如前,我低頭,看一眼,情況好轉,至少不必擔心自己的定力支撐不住,會讓我把控不住自己,一轉身,抱住沐涵空,對她做出什麼來。
沐涵空折騰來折騰去,可卻什麼都沒折騰出來,隻是讓她沒少出汗,雖說比不上落湯雞,可也差不多,不過,兄弟我也沒好到哪去,大熱天的,披著厚被,不出汗,除非我不正常,是泥胎,我和沐涵空同病相憐,堪稱難兄難弟,不過,沐涵空執拗,雖說折騰來折騰去,什麼都沒折騰出來,而隻是落得沒少出汗,可卻依舊堅持折騰,貼住我,繼續左右搖擺,腳跟踮起、落下,刺激我,再說,她折騰,出汗,我熱,出汗,看看誰能耗過誰?
比拚忍耐力,我是窮苦出身,自信不會輸給沐涵空,可是,問題是我出來,時間可是耗不起的,和沐涵空對耗,僵持了足夠吃下兩碗飯的時間,我按耐不住,提示沐涵空,說:“美女,你教給我做的鵝,需要醃製6個小時吧。”
沐涵空明白我說的話什麼意思,她教給我做的鵝,需要醃製6個小時,之後呢,當然需要入鍋焯水,而總不能醃製6個小時,接著繼續醃製6個小時吧,再說,做大餐,雖說夏霖雨不是袖手旁觀,隻負責等吃,可是幹活的主力當然是我,而我待在沐涵空家,和我和夏霖雨家遠隔十幾公裏,又沒什麼特異功能,把鵝入鍋焯水的工作顯然沒辦法完成,而想要完成,當然隻能回去,按部就班的親自下手幹。
沐涵空停住,不再挑逗我,我來,是偷偷來的,要是一直待在沐涵空家,和她對耗,不回去,夏霖雨還不起疑啊,而夏霖雨雖說不是幹刑偵工作的,可是盤問起來,憑我,能過關,我沒信心,沐涵空比我還沒信心,而讓夏霖雨問出,我來,不是出來瞎逛的,而是跑來找沐涵空,讓她給我培訓的,夏霖雨會怎麼想?還不是生氣啊?以後,我要是再想編造借口,瞞過夏霖雨,出來找沐涵空,讓她培訓我,不用想,都知道一定會困難。
細水長流,為了以後可以繼續培訓我,當然除去培訓我,還包括挑逗我,刺激我,折騰我,沐涵空改變主意,不再繼續和我比拚忍耐力,往後一退,說:“好吧,咱們繼續練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