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立言不甘休,再說,他垂涎夏霖雨,企圖貼住她,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,說:“要不我幫幫你?”
我白一眼蔣立言,夏霖雨都說順利了,你還幫什麼幫?不是多此一舉,是什麼?
夏霖雨精明,當然知道蔣立言說要幫幫她不是多此一舉,而且,蔣立言花花腸子,打什麼主意,她當然知道,果斷的回絕,說:“不用了。”
我安心——看吧,夏霖雨都說了,不用了,蔣立言又能怎麼樣?老老實實的坐在對麵,目擊我和夏霖雨緊貼,和夏霖雨和我秀恩愛吧。不過,我卻忽略了一點,蔣立言厚顏無恥,一抬屁股,起身,不管夏霖雨是不是同意,他依舊繞過書桌過來,恨不得緊貼夏霖雨坐下,可又生怕惹惱夏霖雨,讓她不高興,距離夏霖雨一步遠一停,坐下,可又不甘心,一拉椅子,又讓自己和夏霖雨的距離接近了一點。
我氣憤——夏霖雨都說了,不讓他過來,他怎麼還過來,可是,蔣立言長胳膊長腿,自己過來,又是他的權力,我又能怎麼辦,難道還能一腳把他踹回去?我斜楞一眼蔣立言,不高興,可也隻能忍了,什麼都不說。
夏霖雨白一眼蔣立言,蔣立言違背她的意願過來,她當然不高興,可是,話說回來,兩人畢竟是發小,蔣立言來,又是幫她輔導功課的,她總不能動粗,嗬斥他回去吧,隻能聽任蔣立言過來,坐下,和她相距不到一步遠。
“美女——”蔣立言過來,當然不可能隻是滿足於過來,總要幹點什麼,在他看,才算對得起自己,說:“要不我再提供給你一個思路?”
夏霖雨是自我主義者,喜歡自己拿主意,不喜歡別人嘰嘰喳喳的出主意幹擾她,說:“不用了。”
蔣立言碰到一釘子,知道夏霖雨喜歡說一不二,夏霖雨說不用了,而他愣是要給夏霖雨提供一個思路,大搞強製消費,隻能惹夏霖雨不高興,轉念一想,到底聰明,又使出一奇招,一拉椅子,挪動一下,讓他和夏霖雨的距離又接近一點點,說;“美女,要不讓我觀摩觀摩,看看,你的思路?”
夏霖雨知道蔣立言醉翁之意不在酒,可是,她推算,蔣立言借鑒一下,又怎麼了?合情合理吧,又讓她說不出什麼,同意,說:“好吧。”
蔣立言一拉椅子,往前挪,打雞血似的,恨不得一下子貼住夏霖雨,不過,夏霖雨當然不會讓蔣立言得逞,讓他貼住自己,一推筆記本,刷的一下,來到蔣立言的麵前,說:“你看吧。”
蔣立言停下,他真是無奈,筆記本就在眼前,而不是在夏霖雨的眼前,他當然沒理由貼近夏霖雨,而和筆記本擦肩而過,拉開距離,扭頭,再去看,低頭,蔣立言認認真真的觀摩筆記本,可卻是假的,他心不在焉,想的當然都是怎麼接近夏霖雨,而借口對於他來說要說還真是不難找,一推筆記本還給夏霖雨,他說:“美女,你繼續推算吧。”往前一抬屁股,妄圖繼續前移,拉近和夏霖雨的距離,說:“你一邊推算,我一邊學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