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來蔥、薑、蜂蜜,我塗抹鵝,不過,受到蔣立言說的關於服務業的話的影響,帶給我的感觸和以往相比發生一點點微妙的變化,似乎兄弟我塗抹鵝,卻又不隻是塗抹鵝,而是對鵝在做著其他的什麼,猥瑣,兄弟我不願意多想,不過,夏霖雨幾乎貼到我,觀摩,卻又讓我多想,心不由的一動——要是我的手塗抹的不是鵝,而是夏霖雨,又會給她帶來什麼感受呢?甚至會不會如同蔣立言說的,帶給夏霖雨舒適,讓她不由的叫?
把鵝放進蒸籠繼續蒸,蔣立言問我需要多長時間,我說:“兩個小時。”
“噗——”蔣立言吐血——幹嘛啊,是做飯嗎,跑馬拉鬆,還是抗戰啊,問我說:“可不可以快一點。”
我說:“不可以。”
蔣立言說:“為什麼?”
我說:“古法要求的,就是需要放進蒸籠蒸2個小時。”
蔣立言不講原則,說:“變通一下唄。”
我說:“怎麼變通?”
蔣立言說:“蒸20分鍾。”
我說:“不行。”
蔣立言鄙視我——太死性,不甘心又說:“可也該與時俱進吧。”
我據理力爭,說:“既然按照古法做,又幹嘛與時俱進,再說,與時俱進,還叫做按照古法做?”
蔣立言冷臉——我違拗他一次,也就算了,可我倒好,接二連三的違拗他,上癮,是吧?不過,在他看,我本應該笨嘴拙舌的,可也竟然可以跟他理論,出乎他意料,不太正常,想一下,他扭頭,不由的一瞥——難道是夏霖雨?她調教我?厭惡、憤恨,雖說夏霖雨調教我,涉及的是我和夏霖雨兩人,而且夏霖雨調教,是主動的,我學,是被動的,要是追究責任,夏霖雨的當然比我的大,不過,他可不會怪罪夏霖雨什麼,而選擇性忽視掉夏霖雨的責任,而隻怪罪我一個,恨不得找人把我拉去,一閘刀,哢嚓一下子,腰斬,不過,烈士什麼的,他肯定不會讓人授予我,而且巴不得給我貼上標簽,寫上:“無恥奸佞,勾搭人妻”,想一下,既然我認死理,不通融,他幹脆不和我說,改變策略,找尋夏霖雨,讓她幫忙,再說,雖說他來的是我和夏霖雨家,可是出房租的畢竟是夏霖雨,而不是我——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,隻要夏霖雨說話,支持他,他不信我不屈從,改弦更張,繼續堅持什麼古法,而必然與時俱進,按照他說的,把蒸的時間縮短到20分鍾,說:“美女,你看呢?”
夏霖雨雖說不太喜歡等,可卻是完美主義者,不是一時的,而是持久的,再說,6個小時,她都等了,再多等2個小時,在她看,並沒什麼,況且,她等了六個小時,為的是什麼,不就是吃按照古法做的鵝,可是臨了改弦更張,做出來的鵝不是按照古法做出的,而是改良的,她之前的6個小時不是白等了,堅持,說:“還是等。”
蔣立言不耐煩——再說,我死性,夏霖雨怎麼也死性,跟我一致,讓他沒法不多恨我一點,在他看,一定是我把夏霖雨帶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