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萱翠一撅嘴,熟女撒嬌,真是讓人受不了,貼住我,說:“要嗎。”
我一顫,要?要命啊,你,再說,要什麼,你不會說一個完整版,幹嘛非要說一個殘缺版,就說要嗎,可也是不是太曖昧,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和我在幹什麼,涉及到人類繁衍生息,祖國的未來的事情呢,連忙的克製,我總算抵住鄭萱翠的誘惑,長長地籲了一口氣,堅定,說:“不。”
鄭萱翠恨不得一呸,掐我一把,解解恨,不過還是忍住,說:“知道不,姐姐我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樂趣是什麼?”
知道,兄弟我深有感觸,就是折騰人,可又不能說,一笑,裝傻充愣,說:“不知道。”
鄭萱翠喜歡折騰人,不過,她說的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樂趣,真不是折騰我,不過,對於我來說,卻也和折騰我差不多,說:“我喜歡品評不同的咖啡豆之間的細微的區別。”注視我,煽情,說:“和自己待見的人。”
我一怔——待見的人,果斷的做出反應,起雞皮疙瘩,恨不得一抬手,趕緊的搓一搓,再說,鄭萱翠待見我幹嘛,難道打算對我做出什麼和讓我對她做出什麼嗎,不過,一個夏霖雨已經讓我應付不過來,再來一姐姐,實在讓我超負荷,我不敢多想,依舊不打算妥協,說:“不。”
鄭萱翠冷臉——要說,我還真是不識抬舉,要是其他人,一聽說,陪美女品評咖啡豆,早就樂開花,主動提出跑去拿咖啡豆了,不過,我不主動,沒關係,鄭萱翠不介意發揮能動性,一挺身,站起,走到櫃子前,一伸手,拿出一罐子咖啡豆。
回來,鄭萱翠手托一杯咖啡,遞給我,煽情,卻又不容置疑的命令,說:“喝。”
我不喜歡讓人強迫幹什麼,可又不好硬頂鄭萱翠,想一下,耍滑說:“我不是喝過一杯嗎?”
鄭萱翠一笑——看來,我還真是不長記性,又和她掰扯,不是自找倒黴嗎,不緊不慢,說:“姐姐我不是說了,姐姐我喜歡讓人陪我品評不同的咖啡豆之間的細微的差別。”而既然是不同的咖啡豆,自然不可能是一個,而必然是兩個或者兩個以上吧。
我明白鄭萱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,可是,鄭萱翠喜歡,管我什麼事,再說,要命的是,她說的,陪她品評不同的咖啡豆之間的細微的差別的人,可是她待見的,我要是陪她品評了,不也就等於默認,我是她待見的,坑太深,我可不敢讓她坑,忙說:“我對喝咖啡沒什麼興趣。”
鄭萱翠恨不得一呸——之前,巴布亞新幾內亞的頂級的咖啡豆研磨的咖啡,我喝了,不也感覺不錯嗎,怎麼一轉眼,竟然改口說對於喝咖啡沒興趣?不過,沒興趣,沒關係,鄭萱翠往前一貼,幾乎碰到我,說:“沒興趣,可以慢慢地培養。”
我仰視鄭萱翠,鄭萱翠倒是是淑女,凸凹不同凡響,甚至擋住我的視線,讓我沒法看到她的臉,不過,話說回來,當下,凸凹當然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是兄弟我想轍,怎麼可以躲過一劫,我問鄭萱翠說:“你研磨的是什麼咖啡豆啊。”
鄭萱翠說:“是埃塞俄比亞的耶加雪啡的。”
埃塞俄比亞的?耶加雪啡的?拗口,不過,沒關係,找茬,才是重要的,我問鄭萱翠說:“漂亮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