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我經曆過多少大風大浪啊,和夏霖雨同居,至今我們之間都沒發生什麼關係,而隻是點到為止,程滴碎算老幾,誘惑我,兄弟我難道挺不住,笑話吧,兄弟我義正言辭,依舊硬挺,說:“不知道。”
程滴碎宮腰一扭,接茬發動攻勢,說:“告訴我。”
我一哼,依舊堅挺,說:“不知道。”
程滴碎加碼,神情一變,似乎我欺負她,讓她受了委屈似的,說:“告訴我。”
我恨不得一呸——打感情牌,可也需要注意具體條件吧,程滴碎問我的,顯然不是我和她之間的私密的事情,程滴碎,你委屈,委屈什麼啊,你,依舊硬挺,說:“不知道。”
程滴碎一挺宮腰,變本加厲,哀怨似的,說:“告訴我。”
兄弟我一顫——要命啊,要知道,程滴碎和我可是緊貼的,她一挺宮腰不要緊,和我產生摩擦,帶給我的可是亢奮,難免讓我不亂想,不過,好在,兄弟我久經考驗,雖說,亂想一下,是在所難免的,不過,亂想一下,卻也隻是亂想一下,還是挺住,說:“不知道。”
程滴碎不罷休,再說,她可是美女,而我不過是屌絲,如果沒法拿下我,傳出去,還不讓人笑話,多讓她丟臉,和我杠上,她一扭蠻腰,屁股往下墜,我一顫,不由的緊張——美女,你打算幹嘛,難道打算直奔要害嗎,再說,就算兄弟我不是流氓,是正人君子,可也架不住美女一把抓住要害,做文章吧,兄弟我不敢等閑視之,再說,程滴碎和我畢竟不是在車中,而是在拐角,我以牙還牙,連忙的應對,往下一蹲,不隻是讓自己降低了高度,而且腿貼住心口順道掩蔽住要害。
程滴碎一笑——看起來,兄弟我還算是一老實人,可是讓她沒想到,我卻也算奸猾,花花腸子呢,不過,程滴碎道行深,兄弟我道行淺,憑我,想要鬥過程滴碎當然不可能,而隻能是妄想,程滴碎一停,屁股不再往下落,而是一挺宮腰,美腿繃直,屁股往前壓。
一片陰影罩住我,我的心一沉——不需要抬頭,仰視,兄弟我也知道發生的是什麼,而且,要命的是,程滴碎的舉動對於我來說不隻是封頂,而且,兄弟我想要突圍,麵對的是程滴碎的美腿,牢籠一樣困住我,讓我麵臨的是程滴碎的美腿的包夾,至於後退,兄弟我壓根不做幻想,身後,是牆壁,能夠一下子擠垮的,一定不是凡人,而是推土機。
程滴碎俯視我,得意的一笑,再說,她往前一拱,包夾,又給我封頂,可是付出不少代價,下本錢的,當然需要獲得回報,說:“說吧,到底你們談的是什麼?”
我無可奈何——誰讓程滴碎把我逼入絕境呢,再說,既然往上一頂,不可以;往前一衝,不說突圍,首先撞到的是程滴碎的美腿,兄弟我除去屈從,還能幹什麼,我如實說;“是求她幫忙?”
程滴碎說:“幫什麼忙?”
我說:“是張靜涵,她遇到麻煩了?”
程滴碎一下子想歪,說:“沒看出來啊,你一屌絲,還花心。”
我汗,恨不得抬頭,瞪一眼程滴碎,可又當然不敢,隻能忍,依舊悶頭,強辯,說:“誰啊,誰花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