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受寵若驚,不過,相比她表揚我,我寧可讓她少折騰折騰兄弟我,又品了一口,帶給我感覺,抹茶似乎融入了大自然的味道,不由的詫異,說:“怎麼,還散發著荷葉香?”
程滴碎說:“是啊——”又不由的得意,說:“清雅吧。”
我說:“是。”
程滴碎說:“再品一品。”
我又品一下,讓我驚奇的是,品出的卻又不是荷葉香,說:“怎麼又變成稻米香。”
程滴碎依舊得意,說:“淡淡的,對吧。”
我說:“是。”
程滴碎說:“繼續品一品。”
我繼續一品,又不由的一怔,說:“怎麼?海苔味?”
程滴碎說:“是撲鼻的?”
我說:“是啊。”
程滴碎滿意,說;“繼續。”
我繼續一品,又不由的一怔,抬眼,注視程滴碎,說:“雨水味?”
程滴碎一笑,說:“爽朗吧。”
我說:“是。”
程滴碎滿意,大功告成,問我說:“是不是和日本發揚光大的不一樣?”
我坦誠,說:“是。”
程滴碎說:“比起日本發揚光大的,姐姐我的原版的怎麼樣?”
我沒什麼可保留的,誇讚說;“當然是你的原版的好。”
程滴碎得意忘形,說:“當然,當然,是姐姐我的原版的好。”
放下茶杯,我以為,我、張靜涵和程滴碎可以談正事,不過,出乎我意料,程滴碎意猶未盡,她關於抹茶的話題還沒完,又問我說:“明天,要不你到我家來。”
我一顫,說:“幹嘛?”
程滴碎說:“你不是說,姐姐我的原版的抹茶不錯嗎?來我家,你給姐姐我做唄。”
我暈,說:“我說你的原版的抹茶好,怎麼又和給你做抹茶扯上關係了?”
程滴碎理直氣壯,說:“既然姐姐我的原版抹茶好,姐姐我當然需要經常喝。”
我不憤,說:“可是,幹嘛讓我去你家做。”
程滴碎冷臉,到底是女人,使性子,說:“姐姐我,白教給你怎麼做抹茶啊。”
教給我做抹茶,原來還順手埋雷,讓我跑去程滴碎家給她做抹茶,要說程滴碎可真是心機深,我沒辦法,誰讓兄弟我倒黴,不經意的學了一門手藝呢,答應,說:“好吧。”
張靜涵一瞥,可卻不願意——她在,程滴碎都不介意和我發生肉體接觸,挑逗我,她不在,程滴碎要不洗一個澡,出來,順帶故意忘了圍裹浴巾,故意和我發生肉體接觸,挑逗我,才怪呢,不過,硬生生的,插一杠子,攪黃程滴碎讓我去她家給她做抹茶的事情,卻又出師無名,畢竟,張靜涵不是我媽,也不是我女友,想一下,張靜涵發揚傳統,犯壞,說:“明天,你來我家,也給我做。”
我叫苦——一個程滴碎,不算,竟然還來張靜涵和程滴碎一對,可是,話說回來,程滴碎叫我去,我答應了,張靜涵叫我去,我憑什麼不答應,再說,輪關係,張靜涵和我可是師生,她說話對於我來說接近命令,我當然不可以當做耳旁風,沒辦法,我答應,說: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