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頭哥懊喪,可卻依舊不甘休,對於泡美女,他曆來韌性十足,堪稱堅韌不拔,說:“要不,去看看花。”再說,美女都愛花,邀請程滴碎過去看看花,兩人聊聊,不就是花前月下嗎,氛圍不錯,適合勾搭,在草頭哥看來,他提出邀請程滴碎去看看花,可還是高明,讓他沒法不佩服自己,不過,讓他失望的是,程滴碎照例否掉,說:“不。”
草頭哥一愣——喝酒,程滴碎不答應;爬山,程滴碎,不答應;看花,程滴碎還是不答應,草頭哥性急,說:“你到底喜歡幹什麼?”
正中下懷,程滴碎一笑,說;“我喜歡車。”
草頭哥汗——兜一圈,怎麼還是讓程滴碎給繞回來?不過,話說回來,他說喝酒,程滴碎不答應;爬山,程滴碎不答應;看花,程滴碎不答應,而隻說喜歡車,留給他的選擇自然隻剩下兩個,要麼和程滴碎聊聊車,要麼和程滴碎說再見,草頭哥喜歡美女,程滴碎軟玉溫香,穿的連衣裙修身,包臀,又短小,當然讓他無法舍棄和程滴碎搭訕,和她說再見,一咬牙,豁出去了,一切為了美女,強迫自己一笑,說:“是嗎,我也喜歡車。”
程滴碎套住草頭哥,當然不會放棄機會,狠戳草頭哥的痛處,說:“你了解Benz。”
看見沒,太陰險了,草頭哥感慨,程滴碎明知道他不想談Benz,甚至唯恐避之不及,卻又非要和他談Benz,可是,程滴碎問她,她又不好不回答,當然,回答,自然不好說不了解,硬著頭皮,說:“知道一點點。”
知道就好,不管是多,是少,還是一點點,程滴碎抓住話茬,一路狂奔,勾住草頭哥,先聊車型,再聊配置,又聊油耗,當然,聊完油耗,還不完,又聊起性能。
草頭哥苦臉——程滴碎是幹嘛的,說相聲的?而且,兼職幹汽修?怎麼聊起來,侃侃而談,可還收不住了啊。
兄弟我對於車知道的不多——甚至不會開,隻會坐,程滴碎和草頭哥胡侃,我自然插不上話,隻能傻站著,什麼都不說。
張靜涵了解車,不隻是會開,還會改裝,不過,對於插話,顯擺一下自己的知識豐富卻又壓根沒興趣,再說,程滴碎來,跟隨我們,她可不是願意的,趁著程滴碎黏住草頭哥,兩人一唱一和的胡侃,她過來,輕輕地一拉我,示意我跟她走。
我一怔,沒反應過來,問她說:“幹什麼?”
張靜涵沒說話,再說,我和程滴碎距離不遠,隻相隔一步,她一說話,告訴我,她一拉我,打算幹什麼,還不等於暴露自己的意圖讓程滴碎知道,難道她還能帶我偷偷地溜走,又一拉我,幹脆使用蠻力,生拉硬拽的帶我往前走。
雖說,張靜涵的力量不大,可是,我總不好暴力掙脫吧,再說,張靜涵拉我走,肯定不是平白無故的,當然兄弟我不值錢,張靜涵對於買賣人口也沒興趣,自然不會把我拖到外麵,塞進車,帶到偏遠山區賣給村婦當男人,我沒抗拒,和張靜涵往前,來到通道,不過,讓我詫異的是,她帶我走,並不是打算去二樓,而是一拐,直接往邊門走,我一拉,說:“幹嘛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