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掐人的是程滴碎,不是我,而讓人掐的是我,而不是程滴碎,她當然沒什麼,可是,兄弟我卻不一樣,好嗎,說:“還不算什麼,怎麼才叫算什麼?”
程滴碎沒興趣回到我怎麼才叫算什麼,才算幹警察的,不是追著流氓、地痞,遍地跑,就是打不過流氓、地痞,讓流氓、地痞,追著遍地跑,什麼陣勢沒見過?缺胳膊、斷腿,在她看來,都不算什麼,可是,話說回來,兄弟我畢竟不是流氓、地痞,讓她憤恨,可也不能一伸手抄刀砍人,讓我變成殘疾吧,近乎平淡,直接和我談正事,說:“你昨天,怎麼跑了?”
“跑了?”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,兄弟我光明正大啊,又沒幹什麼虧心事,說:“我跑了?我跑什麼了?”
程滴碎氣不打一處來,伸手,又一掐我,兄弟我手疾眼快,再說,吃過一次虧,總該長長見識吧,不然,還不真的是癡呆,我一扭,連忙的閃開,程滴碎不依不饒,又一伸手,繼續掐我——沒完了,是吧,再說,掐人,就不是暴力侵犯嗎,程滴碎好歹是警務人員吧,怎麼一點法律意識,一點法律常識都沒有,還不如我一近似法盲呢,不過,給程滴碎普法,情勢危急,兄弟我可顧不上,一扭,打算躲開,不過地方狹窄,想要躲過程滴碎的魔爪,兄弟我除非鑽出灌木叢,沒辦法,兄弟我隻能做出一個對於我來說不利的抉擇,和程滴碎硬碰硬,伸手,啪的一下,扣住程滴碎的腕子,往外掰。
程滴碎一愣——我竟然敢跟她動手,知道她說警花吧,跟警花動手,告我襲警,理論上,應該不存在什麼問題吧,再說,別的,她也許不如我,可是,打架鬥毆,她自信肯定不會輸給我,反手,啪的一下,扣住我的,程滴碎一較勁,兄弟我的手腕一下子劇痛,讓我不由的感歎——誰說,美女不如男,要說,程滴碎可真是一把子力氣,了不得,不過,兄弟我打人,未必行,抗打擊能力強卻是沒問題,一挺,兄弟我注視程滴碎,疼,可卻壓根什麼都沒說,不過,隻是抗打,當然不可以,畢竟兄弟我不是賤人,犯不上犯賤,往前一壓,程滴碎不是扣住我的腕子嗎?好歹,兄弟我也是一百多斤的分量吧,一下子壓住程滴碎,可也可以對於程滴碎製造一點創痛吧。
程滴碎一驚——沒想到,我竟然耍流氓,再說,幹仗,她見多了,打拳的,踢腿的,可卻真沒見過誰,往前壓的,不過,話說回來,灌木叢才多大地方啊,兄弟我踢腿?可也得施展的開吧。
程滴碎沒處躲閃,一下子讓我壓住,我新仇舊恨一起算,不懲治一下她,讓她長長記性,當然不甘心,又一挺,加重兄弟我帶給她的壓迫感。
“啊——”程滴碎不由的憤恨——再說,壓上來,不算,我還亂動,亂動不算,還往前一挺,想幹嘛?要知道,程滴碎可是警花,雖說刁蠻,畢竟軟玉溫香,多少人,可都垂涎她,好不。
沒法一抬腿,踢開我,程滴碎扭動一下,可卻當然沒辦法翻身,可是,一直讓我壓著,卻又真是讓她難受,再說,一美女,讓男人壓著,多不光彩啊,就算沒人旁觀,目擊,可也不是程滴碎願意的,她豁出去,伸腿,一盤我的腰,我一驚——程滴碎打算幹嘛,不過,還沒等我想明白,程滴碎一轉,已經翻身,壓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