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沒理我,掏出手機,直接打給張靜涵,不過,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一陣聲響,張靜涵卻壓根不接電話,程滴碎晦氣,哢嚓一下掛斷手機,又打給我,說:“走吧,工作已經完成了。”
我知道程滴碎什麼意思,她打算走,讓我和她一起,可是,我掛念張靜涵,當然不想走,說:“我等一下。”
程滴碎說:“為什麼?”
我想一下,繼續敷衍程滴碎,說:“開車累了,休息一下。”
程滴碎鄙視——開一車,居然還能累到,而且還需要休息一下,要說我什麼體製啊,不過,既然我累了,疲勞駕駛又危險,她沒強求我和她搭伴一起走,可也不打算自己一人走,說:“要不我過去,陪陪你?”
程滴碎是危險分子,讓她過來陪陪我,還不如直接塞給兄弟我一炸藥包,我忙說:“別。”
程滴碎自我感覺不錯,以為自己人見人愛,說:“為什麼?”
我沒膽子直言告訴程滴碎,說:“你討厭。”再說,程滴碎雖說軟玉溫香,可卻暴戾,要說讓她知道我對於她的真實評價,還不過來,手撕我,忙說:“一人待著,我清靜。”
程滴碎發揚傳統,隻顧自己,不管他人,說:“可是,兩人在一起,不寂寞。”
是不寂寞,可也鬧心吧,我堅持,說;“要不還是你留下。”
程滴碎較真,說:“為什麼?”
我歎一口氣——程滴碎還說草頭哥是狗皮膏藥呢,她和草頭哥簡直是一對,繼續敷衍程滴碎,說:“我想睡一覺。”
什麼?睡一覺?要求還挺高,透過車窗,程滴碎白我一眼,雖說,睡覺,是一個人的事情,不需要別人介入,提供幫助,不過,程滴碎執著啊,依舊堅持,說:“我過去。”
我沒耐心,問程滴碎說:“為什麼?”
程滴碎刁蠻,再說,講理多費事啊,直接來橫的,說:“因為,姐姐我想要過去唄。”
沒話說了,畢竟,愣說不讓程滴碎過來,是不能構成理由,阻止程滴碎過來的,我幹脆順水推舟,答應,說:“好吧,你過來。”
程滴碎過來,當然沒興趣坐到後座,一拉車門,進來,一屁股坐下,和我肩並肩,砰的一下子關上車門,兄弟我一顫,畢竟,和一禍害,近似同處一室難免讓我不緊張。
程滴碎看我一眼,對於我對她的敷衍記憶猶新,說:“你怎麼不睡?”
畢竟,敷衍了程滴碎,兄弟我總不好一下子改口,又說自己不累了,不打算睡一覺了吧,連忙的一撂座椅,說:“我睡。”
躺下,兄弟我閉上眼睛,卻又輾轉反側,畢竟,緊挨著我的,可是程滴碎,不由的默念。“美女,你千萬別來騷擾我。”
可是,程滴碎是什麼人啊,本性難移,手欠,不騷擾我,簡直對不起她自己,一伸手,搭住我的大腿,注視我。
我發毛——美女,你打算幹嘛,不過,問程滴碎,程滴碎直白,愣說:“姐姐我,騷擾你。”兄弟我又該怎麼辦,隻是裝聾作啞,當做不知道。
程滴碎不滿足,拖動手,慢慢地往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