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練懊惱,絕不友善的看我一眼——你丫挺的,彈簧啊,不過,不管怎麼說,兄弟我是來學習的,是花了錢的,說直白了,就是我是客戶,無論如何,他總不能和我嚷嚷,指責我什麼,再說,程滴碎和我畢竟是夫妻,再不要臉,他總不能一抬手,指責我說:“你為什麼不讓我看你老婆,勾引她?”開動腦筋,教練泡美女是老手,再說,他畢竟是幹體育的,業務純熟,使壞,首先誇獎我說:“你深蹲練的不錯啊。”
都是老狐狸,欲擒故縱,誰不懂,不過,兄弟我卻也不露聲色,虛與委蛇,謙虛,說:“哪裏,哪裏。”
教練繼續,當然固執己見,不能說我練的不好,而是專一的逢迎,說:“練得好,練的真是不錯。”卻又不是重點,重點是接下來的,一笑,說;“要不咱們再練練別的。”
我不知道教練打算教我練習什麼別的,不過,兄弟我鬥不過程滴碎,難道還鬥不過他,好歹,兄弟我也是文化人,犯壞,是腦力勞動,基本可以算是兄弟我的專長吧,我沒回絕,慨然,說:“可以啊。”
教練爽快,一指,讓我趴下,說:“我教給你,練練平板支撐吧。”
平板支撐,練習的是什麼,對於教練來說,不重要,而重要的隻是,就算兄弟我的胳膊繃直,兄弟我可也是趴著,沒法起來,遮蔽住程滴碎,讓他一飽眼福,窺視她,當然是在所難免的。
兄弟我知道他的意圖當然不會讓他得逞,再說,兄弟我沒法起來,難道還不能讓他蹲下嗎,我說:“你幫我數數數。”
教練沒興趣,直白的回複我,說:“你自己數。”
我自己數?教練幹什麼?窺視程滴碎?我冷笑一下,不過,我調動不動教練,多說,自然依舊不會產生什麼效果,不過,教練垂涎程滴碎,讓程滴碎說,我不信他不聽,一扭頭,對程滴碎說:“你跟教練說一聲。”
程滴碎聰明,當然知道兄弟我是怎麼想的,配合我,一瞥教練,說:“你幫我老公數一下。”
教練沒辦法,美女說話,他總不能不聽吧,再說,不聽,後果是什麼,不是誠心惹美女生氣,可又怎麼勾引她,支應,忙說:“好,好,我數,我幫他數。”一屁股蹲下,可卻依舊賊心不死,一挺腰板,不好仰頭,不看我,而偷窺程滴碎的蠻腰以上,不過,斜視一眼,順道偷窺一下程滴碎的美腿、腳,他還是可以做到的。
不過,別說程滴碎的美腿,腳,甚至程滴碎的陰影,我都不打算讓他偷窺到,想一下,說:“教練,你看我的胳膊繃直了嗎?”
教練漠不關心,再說,我的胳膊是不是繃直,壓根跟他沒關係,而他在乎的隻是偷窺程滴碎,不過,明說當然不可以,而是敷衍我,說:“繃直了。”
可是,兄弟我當然不會讓胳膊繃直,而是彎曲著,說:“真的嗎?”
教練依舊沒理會我,隻是斜視,忙著偷窺程滴碎,說:“是真的。”
我又說:“真的嗎?”
教練繼續敷衍,說:“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