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停,我呼呼地粗喘,要是來來往往的,程滴碎一直讓自己的屁股滑動來滑動去的,和我脊背產生摩擦,不停地刺激我,我可真是受不了,隻好和她交涉,說:“美女,你可不可以不要動。”
程滴碎直白,說:“不。”當然,責任她肯定不會自己承擔,一如既往的推給我,說:“誰讓你平板支撐不標準。”
“不標準?”我不服氣,質問她,說:“我怎麼不標準。”
程滴碎大言不慚,壓根不顧客觀事實,說:“屁股和肩頭保持水平唄。”
真難兄弟我當然板凳了?還屁股和肩頭保持水平?我說:“怎麼可能啊。”
程滴碎不管她說的兄弟我是不是可能做得到,隻是無奈,說:“既然你讓姐姐我坐在緩坡上,重力,你知道吧,姐姐我的屁股不產生位移,又怎麼可能啊?”
不就是動動屁股嗎?扯什麼位移啊,顯擺你學過物理,是不是,我說:“可是,你也可以想想辦法吧。”
程滴碎直白,說:“沒辦事。”
我不信——程滴碎多詭詐啊,說:“怎麼可能啊。”
程滴碎信誓旦旦,說:“誰能對抗客觀規律啊。”不過癮,又將軍,說:“有本事,你蹦一下,脫離地球引力直接去月球。”
兄弟我不是超人,是正常人,蹦一下,直接奔月,真是沒這本事,不過,程滴碎的屁股壓住我,總是讓它滑動來滑動去的,可也不是又一辦法吧,我想一下,說:“要不然,你撐住,支撐一下,不就是可以抵消地球重力,不產生滑動了?”
程滴碎沒回絕,理由簡單,在她看來,我出的主意,對於我來說,是餿主意,她正好可以趁機折騰我,手一搭,壓住我的脊背,程滴碎說:“繼續。”
兄弟我賣力,繼續平板支撐,不過,出乎我意料,和我預想的不一樣,程滴碎的手一滑,她一側身,一下子趴下。
“啪——”的一下,我和程滴碎相撞,緊貼在一起,我憤懣,怎麼又來了,可是,還沒等兄弟我說什麼,程滴碎反倒先發製人,責怪我,說:“你出什麼汗。”
不是廢話嗎,我又不是犬類,大熱天的,平板支撐不算,脊背還讓程滴碎的屁股壓著,能不出汗嗎,我回擊,說:“怎麼了,我出汗?”
程滴碎一抬手,煞有介事,說:“看看,看看,沾了一手,姐姐我撐住你的脊背能不滑?”
我沒話說了,地板,潑上水,走路經過可還要小心生怕滑到吧,而且兄弟我的脊背,就算皮糙肉厚,可是比起地板可也算細膩吧,我問她,說:“可你說怎麼辦?”
程滴碎一不做二不休,來一招狠的,說:“要不我騎著你。”
看見沒,心理陰影吧,把我當成板凳坐不過癮,又打算把我當馬騎,可是,不讓程滴碎當馬騎,兄弟我又該怎麼辦,能夠提出一個方案替代程滴碎提出的嗎,我想一下,隻能妥協,說:“好吧。”
程滴碎一抬腿,陰影掠過兄弟我的頭頂,落下,屁股依舊壓著我的脊背,可是,姿勢卻已經改變,成為了騎著我,程滴碎一笑,騎著我,比起坐著,屁股壓著我,帶給她的滿足當然大,催促我說:“趕緊的,開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