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滴碎是專業人士,掃視一眼,說:“不可以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?”
程滴碎一指,讓我看,說:“保安員。”
我一轉目光,掃視一眼——真的,距離嫩模一百步遠,十幾個保安員遊蕩,巡視著,而且,雖說沒刻意顯示什麼,不過,舉手投足,卻已經足以讓我認識到他們和社區雇傭的看大門、巡夜的保安員完全不一樣,不過,我依舊不死心,吹捧程滴碎,說:“你多能耐啊,不過就是十幾個保安員,難道能夠攔住你?”
程滴碎城府深,我的道行淺,我刺激她,她當然不為所動,隻是托著望遠鏡,死盯住張盛謀,注視著。
我沒奈何,程滴碎不搭理我,兄弟我總沒法硬逼她想轍,把我帶上島吧,又托起望遠鏡,一眼望去,觀察張盛謀的動靜,以及周邊,期待,卻又害怕發現張靜涵。
張盛謀上島,不是觀賞風景的,和交配差不多,贅肉不少,一層層的疊著,可是,他壓根不介意,心理素質過硬,隻當不存在,溜溜達達的走近嫩模,說說笑笑的,和她們搭訕。
嫩模認錢不認人,再說,她們上島,為的是什麼,不就是撈金嗎,肥豬拱門,她們當然不會放過,屁股一扭,蠻腰一挺,貼住張盛謀不停地挑逗,摩擦,引得張盛謀火大,一伸手,壓根不客氣,摸到一個嫩模不停地亂走。
程滴碎鄙視,壓根不掩飾,說:“下賤。”
我看一眼程滴碎,要說,她貼住我,可也沒少挑逗、摩擦吧,不過,說出來,把程滴碎和嫩模相比,兄弟我當然不敢,不然程滴碎還不法辦,把我砍了啊,再說,嫩模貼住張盛謀扭動,摩擦,挑逗,目的明確,單一,隻是為了撈金,而程滴碎貼住我扭動、摩擦、挑逗,雖說目的同樣明確,可是為的卻和撈金不存在一點點關聯。
“要不,喝一點什麼吧。”一個嫩模高挑,屁股貼住張盛謀,挑逗的,往上一抬。
張盛謀當然不介意,再說,嫩模貼住他,挑逗,可也是付出辛勞,給他福利吧,他當然不能辜負人家,說;“好吧,喝什麼?”
嫩模說:“冰啤酒。”
張盛謀說:“沒問題。”
可是,貼住張盛謀扭動,挑逗的卻不隻是一個人,大家利益均沾,一個嫩模麵對張盛謀,一挺蠻腰,滑動,撒嬌,說:“我要吃新鮮椰子。”
張盛謀照例滿足,說:“沒問題。”
其他的嫩模紛紛的效仿,扭動屁股、蠻腰,不停地提出要求。
“我要椰子。”
“我要冰啤酒。”
“我要椰子和冰啤酒。”
“我要冰啤酒和椰子。”
張盛謀大氣,一概答應。
“沒問題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說真的,張盛謀花團錦簇,我挺羨慕他的,不過,一群嫩模為錢,出賣自己,卻又讓人瞧不起。
服務生送來冰啤酒和椰子,可卻沒張盛謀的,不過,沒關係,嫩模多會來事啊,一個嫩模手托酒杯,貼住張盛謀的嘴唇,撒嬌,說:“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