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,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,放下甘蔗酒重重的一墩,帶動自己不由的一顫,凸凹不同凡響,當然引來壯碩叔注意。她一笑,扭動蠻腰,不經意似的展示自己的妖媚,讓壯碩叔慢慢地欣賞、品味,倒出一杯巴西朗姆酒,又加上新拿來的甘蔗酒,調一下,喝下一口,擺動蠻腰,弱柳扶風似的,踱步走近壯碩叔,指尖一彈,趕蒼蠅似的,示意新來的女明星閃開,不要死賴著,礙事,新來的女明星氣惱——你才是蒼蠅呢,可是,按照規矩,她嘴對嘴喂給壯碩叔喝酒,接下來,應該輪到的當然是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,她往後一退,不管是不是願意,畢竟,她需要守規矩,讓出位置,留給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,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一彎腰,繼續展示自己的妖媚,吸引、誘惑壯碩叔,嘴唇貼近他的,輕輕地一碰。
壯碩叔顫一下,不由的感慨——要說,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可真是騷狐狸,勾引男人,業務不隻是熟練,而且水平高。
嘴唇一動,一下子吸住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的,壯碩叔照例一嘬一嘬的,不過,和之前不一樣,巴西朗姆酒加甘蔗酒,經過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調製,帶給他的口感,堪稱勝一籌。
嘴唇脫開,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不急於一退,讓出位置留給新來的女明星,眼巴巴的注視壯碩叔,渴求壯碩叔讚許,憐愛她。
壯碩叔沒讓她失望,狠狠地一摸,揉弄一下,不算完,手往上滑動,又重重的一抓。
“啊——”一聲叫,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釋放出的信號顯然不止於疼痛,而且包括亢奮、得意,甚至一扭蠻腰,並不介意順道展現出一點點自己的放浪。
壯碩叔和我不一樣,他不喜歡強製自己忍耐什麼,而是喜歡隨遇而安,手亂摸,往下走,打算進步一褒獎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,和讓她可以進一步展示自己,讓他可以一飽眼福,欣賞到。
新來的女明星冷眼旁觀,當然不願意,而且,繼續放縱事態發展,帶來的後果是什麼,她當然清楚,一單生意不能讓對手搶走,她一伸手,顧不得太多,拿過酒杯,“咕嘟——”,灌下一口,走近壯碩叔,一側身,硬插一腳,嘴唇貼近壯碩叔的,一下子吸住。
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一怔,她獻媚,勾搭壯碩叔可正在火熱,新來的女明星竟然插隊,強行並線,難免不讓她生氣,不過,想一下,她還是忍住,隻是冷冷的注視新來的女明星和壯碩叔。
壯碩叔一如既往,對於美女,他可是一視同仁的,不管誰來,對於他來說,都一樣,嘴唇吸住新來的女明星的狠狠地一嘬。
“滋——”的一聲響,一口酒,吸入,壯碩叔品味一下,到底端起酒杯,直接喝,不一樣,別有一番滋味,又連忙的一嘬、一嘬、一嘬。
“滋——”
“滋——”
“滋——”
一連串聲響,壯碩叔喝幹酒,可是,還沒等新來的女明星後退,讓自己的嘴唇和壯碩叔的脫離,仰視他,期盼、祈求他憐愛,之前和榔頭組隊的女明星卻一下子出手,著實讓她吃一個蒼蠅,不由的惡心,說:“老板,我給你調製的酒,可還好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