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陰影,我撂下兩個保安員,脫褲子的工作當然不可能交由程滴碎來幹,兄弟我一彎腰,伸手,摸到一個保安員的腰間,打算解開他的皮帶,不過,出乎我意料的是,手指碰到的不是皮帶,竟然是槍。
“什麼?”兄弟我嚇一跳,雖說,警匪片,沒少看,可卻畢竟隻是為了娛樂,再說,兄弟我打打鬧鬧的事情雖說沒少幹,可是,連管製刀具,兄弟我可都沒碰過,何況是碰到槍,我一縮手,程滴碎問我說:“怎麼了?”
我沒多說,隻是一撩保安員的製服,讓她看,程滴碎是行家,沒少舞槍弄棒,手槍,她當然不陌生,一怔,可卻畢竟見多識廣和我不一樣,她意外,可卻依舊平靜,一彎腰,抽出手槍,擺弄一下,說:“不錯。”不打算還給保安員,直接自己帶起,一指,說:“繼續。”
我扒下兩個保安員的製服,兄弟我還算仁義,大褲衩,給他們留下,沒往下扒,再說,就算脫下來,對於兄弟我和程滴碎可也不存在什麼使用價值吧,畢竟,兄弟我和程滴碎來,至少穿著沙灘褲和比基尼基本可也當做內衣使。
穿上保安員的製服,程滴碎拉一下,又摸一摸衣兜,大熱天的,太陽大,不少人隨手都會戴墨鏡,兩個保安員對於自己的眼睛倒也愛護,程滴碎摸出一副太陽鏡戴上,讓我端詳一下,說:“怎麼樣?”
我實話實說。“遮住半張臉。”
程滴碎一笑。“遮住半張臉?”在她看來,可就對了吧。
往裏走,雖說換上保安員的製服,可是,和其他的保安員畢竟不是自己人,距離遠看不清,距離當然不可能看不清,程滴碎帶我盡量規避,躲著其他的保安員走,再說,保安員巡視,犄角旮旯的什麼地方不去,可也沒引起別人的注意。
來到法堂,門口站著兩個保安員,不過,和其他的保安員不一樣,他們的製服不知道讓什麼撐起,鼓鼓的,程滴碎和我對視一眼,兄弟我當然沒辦法進去,可是,程滴碎不一樣,她辦案子,要是知難而退,後果隻能是一個,沒辦法破案,她不打算放棄,再說,她見多識廣,對於寺廟布局了解的也不少,一拉我,說:“繞一下。”
走進一道門,位於寺廟的中央,似乎讓人掏空了,兄弟我詫異——要說,寺廟,兄弟我可也沒少光顧吧,誰家的寺廟,在中央的,不是大雄寶殿,怎麼我們來的寺廟,偏偏是空地,難道是為了當做停車場?細看一眼,兄弟我明白了,不過,出乎我意料的是,還真是停車場,除去我們跟蹤的A6,還停放著其他的十幾台車,其中7輛是A6,別的和A6相比檔次不低,而且高出不少,一看,就知道不是平常人開的車。
繞到法堂之後,由於到處保安員亂轉悠,並沒特設保安員蹲守,兄弟我和程滴碎沒遇到阻礙、麻煩,貼近牆,不過,法堂是古建,和當下的建築當然不一樣,程滴碎一指,說:“彎腰。”
我沒反應過來,說:“幹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