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靜涵不介意變本加厲,伸胳膊,直接搭住我的肩頭,一下子垂落。
我一顫——美女,又打算玩什麼花樣?不過,不需要我多問,張靜涵動作嫻熟,卻已經幫我解答疑惑,胳膊一抬一下子勾住。
曖昧,兄弟我不由的緊張,說:“你——”
張靜涵理直氣壯,說:“勾住,就不怕沒辦法保持穩定了。”可又自然追翁之意不在酒。
兄弟我了解張靜涵,不太相信她說的,不過,她說的,聽起來,畢竟在理,我沒法駁斥,隻能任由張靜涵的胳膊勾住我的脖子,平板支撐,繼續做示範,給張靜涵看。
張靜涵勾住我的脖子,雖說讓她獲得支撐點,可卻照例不老實,蠻腰一挺,往後退。
兄弟我汗——美女,幹嘛?勾住我的脖子,不是為了讓你待著可以穩固嗎,怎麼反倒借力,讓自己的蠻腰一挺,後退啊,兄弟我不好說的直白,提示她,說:“美女,你待著,可還穩定吧。”
張靜涵大言不慚,說:“穩定,當然穩定了。”
兄弟我憤恨,恨不得一呸——穩定,誰緊貼我,蠻腰一挺,後退,和我摩擦,挑逗我,難道兄弟我見鬼了,不成嗎,我說:“可是,為什麼,我感到的卻又不太是?”
張靜涵挑逗我,長發垂落,掃過我的臉,讓我不由的一癢,說:“怎麼卻又不太是?”
兄弟我語言貧乏,兜圈子,含蓄的說,說不清楚,隻能挑明,說:“你的腰沒在動?”
張靜涵厚黑,罔顧事實,說:“我的腰在動?怎麼動?”
兄弟我背對張靜涵,抓現行,辦不到,不過,好在,沒少和美女打交道,美女不是善類,基本都刁蠻,感染我,讓我近乎變成一刁民,說:“我感覺到的?”
張靜涵繼續厚黑,罔顧事實,說:“你是怎麼感覺到的?”
兄弟我不是學醫、學生理學,知識匱乏,沒法和張靜涵探討生理機能問題,沒辦法,硬著頭皮,說:“反正就是感覺到的。”
張靜涵一笑,耍流氓,說:“我怎麼沒感覺到?”
我憤恨——誰在動啊,美女,你還能感覺不到,不過,張靜涵是美女,是老師,和她強辯,兄弟我卻又心虛,不太敢。
平板支撐,兄弟我繼續做示範,給張靜涵看,張靜涵變本加厲,蠻腰一挺、後退,一挺,後退,和我摩擦,似乎上癮,壓根不打算停下。
可是,兄弟我卻已經受不了,不需要低頭看一下,兄弟我都知道情況危急,甚至擔憂沙灘褲是不是可以撐住,而不會崩裂。
呼呼地粗喘,兄弟我不敢放縱張靜涵,讓她繼續一挺蠻腰,後退,循環往複的瞎折騰,不過,一抖落,硬是把她摔下去,對於兄弟我來說,是找死,當然不可以,兄弟我想一下,說:“要不,咱們換一個姿態?”
張靜涵多精明啊,當然知道兄弟我打算幹什麼,不過,她精明,動心機,輸給我,當然不可能,一笑,說:“怎麼換姿態?”
我不知道怎麼換姿態,不過,隻要不讓張靜涵壓住我,蠻腰一挺、後退,循環往複,在我看來,就足可以,說:“你看著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