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,兄弟我手托一盒阿薩伊,距離程滴碎不算遠,找一把躺椅坐下,她吃她的,我吃我的,井水不犯河水,不過,指望她可以消停一下,卻又注定隻能是妄想,程滴碎抬腳,踹我一下,說:“尹香篆的事情怎麼辦,你倒是想想辦法啊。”
兄弟我吃下一阿薩伊,心情當然不好——怎麼著,美女,你也得讓我吃完,再和我提起讓我糟心的事情吧,我說:“等一等,等一等,再說。”
程滴碎急脾氣,說:“不等。”往前一湊,變本加厲,腳趾抵住我,附帶一戳一戳的。
兄弟我一抬腿,連忙的避開程滴碎的腳趾,再讓她一戳一戳,就算她目的單純不是為了挑逗我,可是起到的效果卻和挑逗我差不多,兄弟我一挪,避開程滴碎,程滴碎起身,幹脆過來,和我緊貼,一下子坐下,還不過癮,一隻手搭住兄弟我的肩頭,生怕兄弟我跑掉似的一摟,說:“說吧,你到底打算怎麼辦?”
兄弟我看一眼程滴碎的手,不由的感慨——畢業多年,怎麼似乎一下子回到過去,又讓我遇到不良少年了,不過,問題擺著,不想,卻又是不行的,不過,兄弟我經驗貧乏,讓我一下子想出來,卻又真是難為兄弟我,我說:“要不緩緩,寬限我一兩天。”
程滴碎強勢,可也不得不麵對現實,不過,以防萬一,為了避免兄弟我存心不正,拖延,忽悠她,她特意強調,說:“不要讓我等太久。”
兄弟我汗——讓程滴碎等太久?程滴碎什麼耐心啊,兄弟我就算存心不正,心向往之,可也不敢啊,忙不迭的表態,答應,說:“沒問題,一定,一定不會讓你等太久。”
總算讓事情告一段落,至少程滴碎成功的把麻煩推給我,不過,她緊貼我,依舊不打算離開,兄弟我斜視一眼程滴碎,咽一下口水,不過,總是讓她黏貼著,兄弟我扛不住,屈從誘惑,怎麼辦,問題嚴重,兄弟我不得不考慮,想一下,靠別人,肯定沒戲,唯一可以依靠的隻是兄弟我自己,兄弟我自救,一笑,說:“美女,隻是直接吃啊。”
程滴碎吃阿薩伊是行家,當然知道吃阿薩伊除去直接吃,還存在其他的方法,一眨明眸,說:“你打算怎麼吃?”
我說:“要不我去找冰塊?”
程滴碎不反對,說:“可以啊。”不過,兄弟我醉翁之意不在酒,怎麼想的,她當然知道,沒法瞞過她。
回來兄弟我放下一桶冰塊,程滴碎一下子來興致,轉變姿態,揚棄腐朽的生活,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說再見,毅然加入勞動人民的行列,一伸手,拉過冰桶,說:“我來?”
我訝異——程滴碎怎麼了?吃錯藥了?竟然一下子轉性,不過,讓她忙活,兄弟我坐享其成,可也沒什麼不好的,我一笑,說:“交給你。”
程滴碎拿過一盒阿薩伊倒入冰桶,打、打、打、打、打,帶動她自己一下一下一下的震顫,兄弟我注視她,不由的開眼,不過,氣喘呼呼的,隻能心向往之,動手動腳,兄弟我可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