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歎,程滴碎下手夠狠的,不過,佛頭抗打,超出我的想想,他一抬手,一隻眼睛挨打,讓他沒法看清楚,至少讓他還剩一隻眼睛吧,看準程滴碎,一拳打下,程滴碎不含糊,到底是職業幹仗的,一伸手,砰的一下,扣住佛頭的手握,用力的一拉,佛頭站不穩,踉蹌一下,往前衝,我站著,當然不能袖手旁觀,讓程滴碎一人忙活吧,抬腳,狠狠地一踹,砰的一聲響,踢到佛頭的臉,佛頭一聲慘叫。“啊——”
程滴碎不算完,敢打美女,十惡不赦,敢打警花,罪惡滔天,一抬腿,衝頂,砰的一下,擊中佛頭的肚子,佛頭彪悍,可也架不住程滴碎的暴打,一下子栽倒,一隻手緊緊地捂住肚子,我失望,還以為佛頭強悍,就算麵對程滴碎,也能顫抖幾十回合,甚至難分勝負,害得程滴碎不得不求助我,讓我幫她一把吧,不過,既然程滴碎已經解決掉佛頭,對於我來說畢竟是好事,不過,佛頭雖然倒地,可是程滴碎依舊沒完沒了,一把拽起佛頭,說:“跟我走。”
來到停車場,找到一個角落,程滴碎一推佛頭,思想教育、政策攻心什麼的,先不談,劈裏啪啦的先抽打佛頭十幾個嘴巴,佛頭傻眼,程滴碎是警察嗎,怎麼這麼暴力,比流氓都不如,程滴碎停手,開始談正事,問佛頭,說:“你跟蹤我們幹什麼?”
佛頭哪敢跟蹤程滴碎啊,一指我,說:“我跟蹤的是他。”
程滴碎看我一眼,問佛頭,說;“你為什麼跟蹤他。”
一提到為什麼跟蹤我,佛頭氣炸了,惡狠狠的,說:“你為他。”
程滴碎沒興趣問我,甩手,給佛頭一個大嘴巴,說:“我問你。”
佛頭沒辦法,誰讓他倒黴遇到程滴碎,如實說:“他坑我,不知道打手機給誰,卻說是打手機給我,還說我打算告訴他,我和尹香篆接頭,尹香篆給我的是什麼。”
程滴碎一下子提起注意,說:“什麼?他說,你打算告訴他,你和尹香篆接頭,尹香篆交給你的是什麼?”
佛頭一點頭,說:“是啊。”
程滴碎說:“是什麼?”
佛頭猶豫一下,不由的看我,我當然不客氣,甩手給佛頭一嘴巴,說:“你看什麼看?”
佛頭瞪我一眼——要不是程滴碎在,他難免不會反擊,一拳打中我的臉,不過,話說回來,現在的情況畢竟是程滴碎在,他隻能強忍,沒理會我,對程滴碎說:“是錢。”
程滴碎說:“多少錢?”
佛頭說:“不知道。”
程滴碎不信,甩手給佛頭一大嘴巴,佛頭哭——幹嘛,毀容啊,不過,抱怨什麼,他當然不敢,程滴碎繼續發威,說:“到底多少錢。”
佛頭真不知道尹香篆給他的到底是多少錢,不過,不說出一點什麼,給程滴碎一個交代,估計,再次挨打肯定是在所難免的,忙說;“一箱子。”
程滴碎估算一下,一箱子,幾千萬呢,詫異,說:“真的?”
佛頭不想繼續挨打,說;“真的。”
程滴碎說:“他給你錢幹什麼?”
佛頭猶豫一下,不敢說,不過,沒關係,程滴碎不介意繼續使用暴力,抬腳,一踹佛頭,催促,說;“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