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程滴碎不是什麼善男信女,打算讓我幹什麼,再說,程滴碎不是善男信女,難道,我是嗎,我沒客氣,掄起武裝帶,一頓暴打,佛頭是硬漢,不過,首先,要看麵對的是什麼,我下手狠毒,他一挺,壓根挺不住,立刻暴露出本色,就是一孬種,鬼哭狼嚎,拚命地喊叫。“別打,別打。”
我不管,堅決奉行自我主義,狂輪武裝帶,讓佛頭隨便去叫嚷吧,程滴碎一擺手,我可以不管,她卻不可以不管,說:“留口氣,我還沒打呢?”再說,人死了,可是在她家。
我一想,做人不能自私,隻顧自己痛快,過癮吧,停手,我把武裝帶交給程滴碎,程滴碎接過,佛頭的前胸、大腿,經過我堅持不懈的,毫不留情的輪動武裝帶,已經皮開肉綻,她下手,再打,隻能讓佛頭骨斷筋傷,不過幸好,佛頭的脊背、屁股,還是完好無缺的,一推,把佛頭交給我,讓我拉住佛頭,她下手比起我狠毒,劈裏啪啦的,一頓暴打,佛頭鬼哭狼嚎,幾乎疼死,昏過去。
停手,程滴碎緩緩地粗喘,說她,是美女,不假,不過,彪悍,一點不輸給壯男,程滴碎讓我給她拿過一杯水,喝下一口,問我說:“接下來怎麼辦?”
我氣出了,可是,接下來怎麼辦,我怎麼知道,我反問程滴碎,說:“你說呢?”
程滴碎想一下,說:“放了,肯定不行。”
我同意,佛頭是死硬派,屢教不改,放了他,他不回來,找我麻煩才怪呢,我說:“是啊,不能放。”
程滴碎說:“可是,留著呢?怎麼安置呢?”
我犯壞,陰森森的,看一眼佛頭,說:“要不殺了吧。”
佛頭嚇一跳,不由的感慨——文化人,太歹毒,忙說:“別,別殺我。”
我沒好氣,佛頭來找我,是為了什麼,不就是為了殺我嗎,現在,我要殺他,他卻提出不讓我殺他,憑什麼?太不公平吧,傷感情,我當然不能同意,堅決,說:“一定要殺掉。”
程滴碎白我一眼——沒點法製觀念了,是吧,再說,她雖說暴戾,不太主流,可也是警察吧,我當麵鑼對麵鼓,不停地叫囂,殺、殺、殺、殺,她到底管,還不不管啊,說:“別瞎吵吵。”
我一怔——我和程滴碎是一條戰線上的啊,程滴碎怎麼對我開火啊,不過,不理解又怎麼樣,既然程滴碎不讓我嚷嚷,隻能老實聽從,連忙的閉嘴。
程滴碎想一下,一指,讓我找來繩子,捆住佛頭,我辦事認真,捆住佛頭,不算,而且用力的一拉,佛頭哭,他可沒少挨打吧,別說捆上,就是不捆上,讓他跑,他都未必能跑了,放開手,我總算放心,解恨,程滴碎讓我把佛頭推進儲藏室,出來,哢嚓一下子關上門,我問她,說:“然後,怎麼辦?”總不能讓佛頭一直待在儲藏室,一輩子吧,不然,還不死了,發臭啊。
程滴碎並不急於理會我,一招手,讓我跟她往臥室走,進門,程滴碎戰鬥,沒少流汗,首要的,對於她來說,當然是洗澡,褪去包臀裙、絲襪,一抬手扔到一邊,我注視程滴碎,想要淡定,當然不可能,不過,程滴碎心事重重,就算我過去,撩撥她,她都未必搭理我,再說,戰鬥,可是消耗體力的,她說:“去,給我做飯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