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靜涵是美女,人不錯,良善,不過,對於佛頭,當然可以高搞特殊化,腳跟一使勁,鞋跟往前壓,佛頭嚇一跳——美女,來真的,佛頭往後一退,他可沒興趣加入殘聯,當獨眼龍,不過,張靜涵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,一抬腳,鞋跟抵住佛頭的額頭,往下滑,佛頭驚魂未定,又遭到一擊,嚇死了,不顧一切,連忙的往後退,張靜涵不介意佛頭,往後退,程滴碎家不小,可也不是無限大,佛頭跑,他能跑到哪裏去?張靜涵緊跟,一腳踩住佛頭,腳跟繼續一使勁,佛頭不敢繼續拖延,繼續和張靜涵玩下去,還不讓張靜涵玩死,忙說:“我答應,答應你。”
張靜涵一停,既然達到目的,當然沒必要趕盡殺絕,再說,佛頭變成獨眼龍,給她辦事,畢竟比不上兩隻眼睛都在吧,收回腳,說:“好吧,隻要聽話,我保證不會讓你死。”
出門,我和張靜涵一起往外走,雖說,程滴碎想要我留下,不過,要是讓她如願以償,估計,明天早上,我都沒法脫身,一夜,都不可能消停吧,來到樓下,我好奇,問張靜涵說:“你和程滴碎談的什麼啊?一連2個小時?”
張靜涵敷衍,說:“沒什麼啊,女人之間沒,談談心。”
我直白,直白說:“我不信。”
張靜涵一眨明眸,狡黠、調皮,說:“你說,我們不是談談心,是談什麼?”
我直話實說。“我不知道。”
張靜涵曖昧,她心情不錯,挑逗我,說:“放心,我對女人沒興趣。”
我汗——就算張靜涵取向不正常,對女人感興趣,可又關我什麼事請啊,不過,還沒等我說,張靜涵往前一貼,已經抵住我,甜膩膩的,說:“要不,留下,今晚和我住一起。”
我抬頭,看一眼——美女,你是不是太捉急,還沒離開程滴碎家的社區,到你家的,就張羅著讓我留下,住你家。
來到張靜涵家,張靜涵問我吃什麼,我說:“無所謂。”
張靜涵不厭其煩,說:“要不鬆露巧克力?”
我汗——張靜涵怎麼了?讓人吃鬆露巧克力,上癮啊,我問她說:“為什麼?”
張靜涵一笑,依舊死貼住我,說:“經典的法國甜點唄。”
我不喜歡崇洋媚外,說:“可是,我是中國人。”不過,沒關係,張靜涵不缺說辭,一拉我,來到床邊,說:“口感比起巧克力鬆軟唄。”
老生常談,我不感興趣,不過,張靜涵依舊不缺說辭,抬手,搭住我的肩頭,說:“平易近人啊。”
我一顫,不由的緊張——張靜涵幹嘛,難道打算對我做什麼,施加暴力嗎?往後一仰,我不由的躺下,張靜涵壓下,威逼我,卻又做戲,注視我,似乎受到威逼的不是我,是她,我沒說話,不過,心砰砰的亂跳,已經讓我不由的衝動。
張靜涵繼續挑逗我,手亂摸,一路往下,來到我的胸口停住,我沒表態,隻是呼呼地粗喘,張靜涵一笑,繼續挑逗我,往前一挺,屁股往下壓,我一下子慌亂,當然不能讓張靜涵得逞,一伸手,連忙的托住張靜涵的屁股往上抬。
張靜涵倒不打算來硬的,強行壓下,和我搞對抗,橫向運動,屁股不停地亂扭,我不淡定,不過,手托住張靜涵的屁股,總比讓張靜涵的屁股壓下,強得多,我堅挺,依舊手托張靜涵的屁股,不管張靜涵怎麼折騰,就是不理會,可是,張靜涵一挺,越來越舒服,一聲叫。“啊——”甚至沒法控製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