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出鍵盤,“劈裏啪啦——”的繼續敲打,店長進來,張露清一指,吩咐,說:“去做成廣告牌。”不過,還沒問,補充,又說:“再印一打子傳單。”
店長回來,讓人擺好廣告牌,找到張露清,問她說:“傳單怎麼辦?”
張露清沒多想,指一下,說;“店員不是多的是。”
沒必要出去找人,店長就地取材,找來三個店員,交給他們傳單,讓他們出去分發,張露清特意交代,說:“去路口。”
路口,站著保安員派去的人分發傳單,張露清告訴自己的人去路口派發傳單,意圖明顯,就是為了和保安員唱對台戲,人走了,我和張露清回到店長辦公室靜候佳音,不過,等來等去,依舊不見銷售量增長,我奇怪,張露清想的辦法不錯啊,再說,紙筆寫廣告的是我,對於我的動筆能力,我還是存在一點點自信的,忽悠個把老大媽、老大爺應該不成問題啊,可是,怎麼偏偏不見找來人,上門購物呢,張露清和我一樣,不由的奇怪,不過,她對於坐等,瞎猜,是沒什麼興趣的,張露清注重實幹,起身,爽利,說:“走,出去看看。”
來到路口,和她預想的不一樣,店員沒偷懶,而是人都不見了,張露清奇怪,平白無故的怎麼人家蒸發了,我說:“要不,找找。”再說,誰知道店員是不是滑頭,跑去別處歇腳了。
張露清一點頭,讚同,說:“好吧。”
我和張露清轉悠,路過一個街角,張露清眼尖,一拉我,說:“等一下。”
我一怔,問張露清,說:“幹什麼?”
張露清指一下,臉色不太好看,說:“我,我的人。”
我扭過頭,細看一眼,不由的一驚,三個店員一個人不差,全都在街角,不過,不是歇腳,而是躺著,並且,衣服破爛,鼻青臉腫的,我奇怪——撞牆了?或者出車禍,不過,坦率的說,可能性不大,我緊走,來到牆角,扶起一個店員,問他說:“怎麼回事?”
店員半死不活,抬手,摸一下嘴角,手上沾著血,說:“我們讓人偷襲了。”
我詫異——偷襲了?偷襲店員?我說:“為什麼偷襲你們?”
店員一頭霧水,說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我懊喪,看一眼張露清,張露清想一下,說:“不會是由於你們發傳單吧。”
我說:“不應該啊,咱們讓他們發的傳單都是商業的,不是涉及什麼銘感的問題啊,就算出來管,可也應該是城管吧。”
張露清一搖頭,並不認同我說的,說:“對於當官的,當然不明感,可是,對於個別人卻未必吧。”
我說:“個別人?誰啊?”
張露清指一下遠處,我回頭,看一眼,一下子明白張露清什麼意思,說:“是保安員?”
張露清說:“是啊,再說,咱們發傳單,不就得為了搶他的生意嗎?”
我承認張露清說的不錯,不過依舊不太相信,說:“就為了防止咱們搶生意,他至於下黑手打人嗎?再說,一人打三個?他打得了?”
張露清沒理睬我,而是詢問店員,說:“打你們的是幾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