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好氣,爛事,當然不能放過和我不對付的人,我說:“蔣立言啊。”
夏霖雨的臉色一變,她不太高興,說:“蔣立言?”
我說:“是啊。”
夏霖雨說:“為什麼?”
我說:“我說,你看,他和雲藻不是一起的,雲藻不在,他也沒出現,對吧。”
夏霖雨掃視一眼——蔣立言確實沒出現,不過,依舊執拗,說:“他沒出現,又怎麼樣?”
我說:“難道,他不存在時間,跑去掉包講道壇?”
夏霖雨不否認我說的在理,卻也不承認我說的在理,她死性,一擺手,示意我,說:“你還是想想別人吧。”
我汗——難道,夏霖雨護著蔣立言,不過,他們是發小,我可以理解,可是,夏霖雨護著蔣立言,畢竟讓我不高興,沒好氣,說:“別人?我想不出。”
夏霖雨一哼,不過,為了蔣立言,讓她和我之間發生矛盾,在她看來,當然犯不上,改變態度,一下子貼住我,示好,說:“好了,別再死揪住蔣立言不放。”
我是硬漢,頂不住夏霖雨懷柔我,隻能退一步,妥協說:“好吧,不提他。”想一下,說:“壯碩叔呢?你認為呢?”
“壯碩叔?”夏霖雨一瞥,說:“你怎麼會想到他。”
我說:“你看,白藉香打臉,她和壯碩叔一起來的,他們是一夥的,壯碩叔掉包講道壇,不是正常嗎?”
分工協作,夏霖雨想一下,我說的倒也對,不過依舊存在疑問,說:“可是,壯碩叔幹嘛要為難滄波呢。”
我一下子傻眼——是啊,壯碩叔老狐狸,多圓滑啊,幹嘛要得罪滄波呢,我說:“可說的呢?”
夏霖雨一笑,戲虐我,說:“看吧,你又猜錯了。”
我感歎,沮喪,說:“是啊,我又猜錯了。”不過,依舊不甘心,非要弄出水落石出,問夏霖雨說:“你說到底是誰在搗鬼?”
夏霖雨態度誠懇,說:“不知道。”不過,幸好,還沒說完,又說:“線索卻是存在的。”
我說:“什麼線索?”
夏霖雨一指,說:“白藉香。”
我感慨,忙說:“是啊,她跳出來打臉,真是不正常。”
夏霖雨說:“而且,隻要搞清楚,她為什麼跳出來打臉,順藤摸瓜,找出幕後黑手,應該不成問題吧。”
我同意,說:“是的。”不過,一個問題卻又困擾我,我說:“怎麼搞清楚呢?總不能把白藉香抓起來,暴打一頓吧。”
夏霖雨白我一眼,說:“你心態沒問題吧。”
我一驚,連忙的一擺手,自我澄清,說:“美女,別誤會,千萬別誤會。”
夏霖雨籲了一口氣,對我還算信任,說:“好吧,我相信你。”
我如釋重負,繼續和夏霖雨探討問題,說:“可是,你說說看,怎麼可以搞清楚,白藉香為什麼要跳出來打臉呢?”
夏霖雨多壞啊,詭笑一下,說:“螳螂在後唄。”
我悟性低,說:“什麼意思?”
夏霖雨一瞥,說:“白藉香跳出來打臉,難道你認為滄波可能善罷甘休嗎?”
我看一眼滄波,滄波好臉麵,已經氣死,我點一下頭,說:“我想,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走出酒店,我、夏霖雨和張露清會和,不需要我彙報情況,張露清已經知道一切,一拉我,來到角落,譏諷我,說:“怎麼,打算洗白自己,結果讓人搶風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