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餐廳,我放下碗,紅油浸泡豬耳朵,賞心悅目的,我坐下,正對程滴碎,不過,程滴碎不高興,抬眼,一瞪我,說:“你跟姐姐我,又不親近了。”
我汗,說:“吃飯,可不就得麵對麵?”
程滴碎不認同,說:“誰說的,吃飯必須麵對麵。”
我和程滴碎吃飯,在我看來,就是工作餐,態度當然應該是一本正經的,說:“大家不都是麵對麵?”
程滴碎冷臉,說:“大家?誰啊?”
我說:“你看,出去談生意——”
程滴碎慍怒,打斷我說:“姐姐我,和你什麼關係啊,再說,你來,難道是和姐姐我談生意的?”
我一驚,連忙的改口,說:“不是。”
程滴碎抓住話茬,近似嚴肅,說:“不是,你就過來,和姐姐我緊挨著坐下。”
我沒辦法,起身走近程滴碎坐下,程滴碎看一眼,不過,依舊不滿意,說:“再近一點。”
我一抬屁股,挪動一下,坐下,程滴碎看一眼,依舊不滿意,說:“再近一點。”
我沒轍,抬起屁股,挪動一下,繼續和程滴碎拉近距離,不過,坐下,依舊沒法讓程滴碎滿意,說:“繼續。”
我繼續挪動,程滴碎依舊不滿意,依舊讓我繼續和她拉近距離,反反複複的,我挪動、挪動、挪動、挪動,一停,我苦臉,說:“還讓我挪動。”
程滴碎一笑,壓根不理會我和她之間的距離,說:“是啊。”
我沒辦法,隻好繼續挪動一下,啪的一下貼住程滴碎,程滴碎嬌柔,轉過身,再一次貼住我,讓我感受到暖熱,帶給我刺激,一伸手,拿過筷子,夾起豬耳朵喂給我,說:“來,吃。”
我看一眼豬耳朵,我和程滴碎緊貼,已經夠曖昧,何況程滴碎賊心不死,還要喂給我吃,我說:“我生活可以自理。”
程滴碎一點頭,實誠,說:“我知道。”
我汗,說:“你知道。”試探,說:“讓我自己來。”
程滴碎堅決,說:“不行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啊。”
程滴碎說:“我給你夾菜,喂給你吃,是人情。”
“是人情?”我沒話說,我總不能不領情吧,還不變成不識好歹嗎?一張嘴,我吃下豬耳朵,程滴碎滿意,不過,她側身,喂給我吃,太不方便了,說:“要不咱們麵對麵。”
我汗,說:“麵對麵?怎麼麵對麵?”
程滴碎照例注重實踐,不和我多解釋,一抬腿,轉身,跨坐,一笑,說:“不就是這樣嗎?”
我一下子緊張——是啊,程滴碎說的沒錯,現在,我和她確實是麵對麵,不過,問題是,她和我麵對麵,屁股壓下,緊貼我,難免不讓我興奮吧,我說:“美女,你能不能往後退一下?”
程滴碎強硬,說:“不行。”
我扛不住,說:“為什麼?”
程滴碎說:“距離你遠,沒法體現出姐姐我和你親近。”
親近?要命吧,我強詞奪理,說:“距離遠,可也親近。”
程滴碎一呸,當然不認同,說:“距離遠,叫疏遠,怎麼叫做親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