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露清較真,說:“當然。”
我沒什麼顧忌的,直說:“不就是貪圖白藉香的美色嗎?”
張露清不待見白藉香,不過,白藉香漂亮,是事實,她沒法不承認,不過,依舊存在疑問,說:“可是,趙衝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,經常性的換女人?可是,他和白藉香為什麼從始至終都黏在一起呢?”
我一怔,不由的驚奇——是啊,趙衝星什麼人性啊,按說他早應該換掉白藉香,可是卻又為什麼始終和白藉香黏在一起,沒換掉白藉香?
找不到趙衝星,讓我對於白藉香的安危越來越擔憂,收到一個微信,是門墩發來的,問我是不是受到襲擊了,我掃視一眼,不由的生氣,撥通他的手機,說:“怎麼,你幸災樂禍啊。”
門墩一笑,到不介意,說:“怎麼,火氣不小啊。”
我不隱晦,說:“是啊。”
門墩明知故問,說:“為什麼?”
我沒好氣,說:“管你什麼事情啊。”
門墩脾氣好,說:“說出來,我也許可以幫幫忙啊。”
我一怔——門墩是混黑道的,認識的人不少,關係廣,我說:“你幫我打聽一下白藉香的下落。”
門墩爽快,說:“沒問題。”不過,他幫我,總不會白幫,說:“你是不是也可以幫幫我?”
我說:“我能幫你什麼啊。”
門墩說:“你不知道嗎?”
我說:“我知道什麼?”
門墩說:“黑道已經炸窩了。”
我特意強調,說:“我不混黑道。”
門墩說:“我知道,你不混黑道。”
我說:“你知道我不混黑道,幹嘛跟我提這啊。”
門墩說:“可是,你知道嗎,黑道炸窩跟你相關啊。”
我詫異,說:“我是在校生,沒什麼影響力啊,怎麼能夠讓黑道炸窩啊。”
門墩長籲一口氣,不客氣的,說:“你可真是反應遲鈍啊。”
我不高興,不過,我反應遲鈍,是事實,我承認,說:“是啊,怎麼了?”
門墩提點我說:“今天早上死了不少人,你知道不。”
我一怔,還算不太遲鈍,說:“你說的死了不少人,實在街口,距離我和夏霖雨家不遠嗎?”
門墩說:“是的。”
我說:“可是,他們死不死,管我什麼事情啊。”
門墩說:“可是,他們為什麼要襲擊你們呢?”
我猶豫一下,畢竟和門墩不是一路人,我信不過他,說:“不清楚。”
門墩歎一口氣,說:“事到臨頭,你還不知道。”
我說:“知道什麼?”
門墩說:“現在,黑道不少人都打算找你算賬呢?”
我驚詫,說:“什麼?找我算賬?”
門墩說:“是啊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啊?”
門墩說:“死的人,還不都是由於你?”
我欲哭無淚,說:“怎麼會是由於我?”
門墩說:“這次伏擊,黑道出動不少人,各方麵布置周密,大家都以為不會出事情,不過,和大家預想的不一樣,背後,竟然遭到警察突襲。”
我說:“遭到警察突襲,又怎麼樣?”
門墩說:“還不是你透露消息給警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