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涵空壓根不理睬我，隻顧不停地開槍，“轟——”的一聲響，地麵劇烈的一顫，我壓抑，抬頭一望，一下子犯傻，水池水柱騰起，水花飛射，竟然打濕了周邊幾百米，我忙說：“怎麼回事？”
沐涵空照例不理睬我，隻是憤憤的，說：“該死的，還是讓他們發現了。”
曉風幹回來，已經天亮，不過，沐涵空、我、連同曉風幹誰都沒困意，曉風幹遞給一顆子彈，給沐涵空，說；“你看。”
沐涵空接過子彈，看一眼，不出她所料，說：“是她。”
我關切，說：“是誰？”
沐涵空說：“程水涵。”
我驚異，說：“什麼？程水涵？”
沐涵空肯定，說：“是的，是程水涵。”
我說：“怎麼會是她？”
沐涵空不解釋，我急切，說：“可是，你說的，過來襲擊的不是蔣立言。”
曉風幹嫌棄我愚鈍，說：“你知道嗎？蔣立言是出錢的，程水涵是幹事的？”
我依舊不願意相信，說：“怎麼可能？程水涵和蔣立言可能拉上關係啊。”
沐涵空冷笑一下，說：“程滴碎家，是幹什麼的，你知道嗎？”
我實話實說。“不知道。”
沐涵空鄭重，說：“在省城，凡是混黑道的必然和她家存在千絲萬縷的聯係。”
我說：“為什麼？”
曉風幹搭話，說：“因為，在省城，如果，是混黑道的，必然是開山叔的門徒。”
我詫異，說：“什麼？開山叔？他是黑社會？”
曉風幹說：“是的。”
沐涵空補充，說：“如果，不經過開山叔的首肯，全市的黑社會怎麼可能一起把矛頭對準你？”
我不明白，說：“為什麼，不經過開山叔的首肯，全市的黑社會就不能一起把毛頭對準我？”
曉風幹抬手，一拍我，說：“因為，你破壞的是開山叔的事情，也就是說，你得罪的是所有的省城的黑社會，你說，他們怎麼可能不把矛頭對準你，找你的麻煩呢？”
沐涵空照例補充，說：“而且，如果，你得罪的不是開山叔，在省城，除去他，憑誰的號召力，能夠號召大家一起對付你。”
我苦臉，說：“要說，我還真是夠倒黴的。”不過，卻又疑惑，說：“開山叔幹嘛要對付我，我招惹他了？”
沐涵空“撲哧——”一笑，說：“你不是自己都說過，你和蔣立言不對付嗎？”
我的腦筋沒轉過彎，我說：“怎麼了？”
沐涵空說：“蔣立言是開山叔的金主，你得罪開山叔的金主，不就是得罪開山叔。”
我歎一口氣，說：“要說，我和程水涵之間，可真是孽緣啊。”
沐涵空饒有興致，說：“怎麼說？”
我說：“我和她一見麵，我就倒黴，現在可好竟然還得罪了她爸爸。”
沐涵空安慰我，卻又幸災樂禍，說；“是命啊。”
我白一眼沐涵空，當然不喜歡她幸災樂禍，不過，卻又不得不承認，說：“是啊，是命。”
來到庭院，沐涵空，連同我、曉風幹走近盆盆罐罐，沐涵空一彎腰，撿起一朵殘花，擺弄一下，若有所思，曉風幹問她，說：“接下來，怎麼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