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涵空冷笑一下,說:“如果,你和我打賭,一定輸了。”
我說:“為什麼?”
沐涵空肯定,說:“你們學校博物館的石碑是複製品。”
“複製品。”我的頭轟的一聲響。“也就是贗品。”
沐涵空一點頭,直言不諱,說:“是的。”
我說:“石碑可是人家捐贈的啊。”
沐涵空說:“捐贈的又怎麼樣?”
我說:“捐贈的人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啊。”
沐涵空冷下一下,不以為然,說:“有頭有臉的人,又怎麼了?”
我說:“有頭有臉的人捐贈,送一贗品,不丟人啊。”
沐涵空斬釘截鐵,說:“不丟人。”
我不讚同,說:“富人,帶一個假的LV出來,不丟人。”
沐涵空說:“丟人。”
同理,我說:“捐贈,送一假貨,不丟人。”
沐涵空依舊斬釘截鐵,說:“不丟人。”
我迷茫,說:“為什麼?”
沐涵空說:“因為表示輕蔑。”
我說:“輕蔑?”詫異。“管輕蔑什麼事情啊。”
沐涵空說:“捐贈的是贗品,你們學校的人,看得出來嗎?”
我想一下,說:“看不出來。”再說,看出來了,還能傻啦吧唧的擺在學校博物館,不是有病,誠心自找丟人現眼嗎?
沐涵空說:“是啊,人家捐贈,送給你們學校贗品,可是,你們學校的人愣是看不出來,不是明擺著,是在罵人,說你們學校的人是文盲嗎?”
我說:“可是,捐贈的人跟我們學校有仇嗎?幹嘛捐贈一個贗品,打我們學校的臉。”
沐涵空點頭,一笑,說:“還真別說,他確實跟你們學校有仇。”
我說:“誰啊,跟我們學校有仇。”
沐涵空說;“是衝飆。”
我一驚。“什麼?衝飆?”
沐涵空說:“是的,是衝飆。”
我見過衝飆,不過,隻是一麵,跟他不熟,我說:“他為什麼打臉我們學校啊。”
沐涵空說;“因為,你們學校和方隨關係密切。”
我一怔,說:“方隨?”
沐涵空說:“是啊。”
我聽起來耳熟,不過,卻隻是聽起來耳熟,說:“方隨,誰啊?”
沐涵空指一下自己,說:“我家、滄波家,都是跟隨方隨的。”
我驚詫,說;“什麼?你家、滄波家,都是跟隨方隨的?”
沐涵空一點頭,說;“是的。”
我說:“可是,衝飆打臉我們學校,跟方隨存在什麼關係嗎?”
沐涵空不直接回答我,說:“知道夏霖雨、張露清為什麼和滄波對立嗎?”
我說:“滄波不是東西唄。”
沐涵空冷臉,說:“你可不可以不搞人身攻擊,說說其他的原因?”
我想一下,發暈,說:“其他的原因?什麼原因啊。”
沐涵空歎一口氣,直白說:“滄波、我,連同我家,是跟隨方隨的,而夏霖雨和張露清,是跟隨衝飆的,衝飆和方隨對立,你說,夏霖雨、張露清和滄波之間的關係可能和睦嗎?”
我一下子緊張,說:“可是,我和夏霖雨不錯啊。”指一下沐涵空,說:“咱們之間的關係。”